地就饮下了肚子。末了,在整整一个下午,都在风车里,把这些番麦籽又重新过了一遍。这就是老农民,他们只有忍气吞声,公粮是国家的统购粮食,不能怠慢。在回到赵家沟的时间,已是日头下山了。次日,晌午吃饭时间,从沟下面上来两个人,都看清楚了,走在前面的是铁蛋,后面那个人,有点像金寡妇,当看清楚的时间,原来真是金寡妇,这时的金寡妇已是西装革服笔挺,还没有走到知青点就歪斜着嘴在笑,待走近时,金寡妇就说:“我都离开赵家沟三个多月了,你们还好吧?!”正在门前端着碗吃饭的祁海东说:“几个月没见你了,这段时间你都跑到啥地方闲逛去了?”金寡妇说:“等我放下东西回头再跟你谝。”说完,就掏出钥匙来。铁蛋说:“你们回来这样早干啥?”谭金花说:“就你回来的最晚,还好意思说别人!”末了,谭金花就流露出些许埋怨铁蛋的样子来。金寡妇来到祁海东房间,一进门就嘻嘻嘻的歪斜着嘴,“你说都有三个多月没有见到我人了,是这样吧?!兄弟,不瞒你说,进去了!”金寡妇就这样很坦然的样子在说。祁海东说:“你是说,你进去吃了几天不掏钱的饭啦?!”祁海东有些疑惑的样子。金寡妇说:“兄弟,你说对了,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丢人的事情,在里面都是像我这样的小伙子,个个精明能干,都是些能人!不然,咋能都跑到那里面去了?你说是不是这样的?!”金寡妇就这样很自信的样子。“看来你在里面也吃了不少的苦吧?!进去挨打了没有?!”祁海东就这样在说。金寡妇说:“你看我像是一个挨打的人吧?在那里面,看守不打人,只有犯人打犯人,看这身西服咋样!你就知道兄弟是不是挨打的人了。”金寡妇说着,低下头去,就在西服的领口上用手轻轻地捏着抖动了一下子,末了,就抬起了头来望着祁海东要给一个评价的样子。祁海东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金寡妇这身笔挺的西服,说道:“不错,还挺笔挺的嘛!多少钱买来的?”金寡妇说:“你猜?”金寡妇就这样卖起了关子。“这要我看很贵,反正我是买不起这样的西服!”祁海东嘴里虽然在这样说着,可是,心里却在说:再笔挺的西服,穿在你金寡妇的身上,就有些不对味儿了,这都是你金寡妇与生俱来的气质所决定的。金寡妇说:“这是在进去的时候,看守在我一身上下都收了个遍,都没有收到的七支大雁塔香烟交换来的!那是一个从cd流窜过来的老皮!这要我看就是一个高手,那个人蹲在墙跟下面在说:‘兄弟,身上带烟没有?’我没有理他,在进去之前就听人讲过,在那里面是什么东西都带不进去的,可是,我就是把一盒烟给带了进去!而且,还是整整的一盒烟!你说我是咋样把烟带进去的?”金寡妇又是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嘻嘻嘻的又笑歪斜了嘴。祁海东想了想,才说:“你总不会把烟藏在了裤裆里吧?”祁海东也很自信的样子。金寡妇说:“你只说对了一半,这裤裆里也有让人收出来的时候,在进去的人里面就有很多人把钱,粮票,还有烟都藏在秋裤里面,可是,照样在进去的第一关,都让看守所的人给收走了!只有我把烟藏在了裤衩里,他收身的人总不能在我的卵子上去摸一把吧?!那个地方脏得很!!”末了,金寡妇又歪斜着嘴,露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来。祁海东笑了笑,说:“你这家伙看起来一副憨憨的样子,其实满脑子的奸滑相!不过,我还是有些搞不懂,整整一盒烟,放在裤衩里面,你又咋样走路呀?就你穿的那条大裤衩子,跟大裆裤又有什么区别,要是不掉出来那才叫活见鬼了!”金寡妇听了这话,又是好一阵子歪斜了嘴嘻嘻嘻的在笑,说道:“兄弟,这你就不懂了,这大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了?!我就不会找一根细绳绳把烟盒跟xx绑在一起!”末了,祁海东立马哈哈哈的就大笑不止,过了好一阵子,才说:“都说你金寡妇憨,这要我看,你金寡妇比谁都奸!”末了,金寡妇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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