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两年的老知青才有希望，我们还不到两年时间，你就不要考虑了。”金寡妇说：“煤矿工人那是埋在地底下没有死的大活人！到现在还没有人报名。”李国庆说：“考大学我是没有想过，在学校啥东西都没有学到，过了五一我们就跨上两个年头了，我想去当兵，去年在水电工程上我认识了戴虎，我们的关系相处的很好，他哥刚从部队转业回来，现在是我们县上的武装部部长！春节前我在他们家喝过一次酒，戴虎他哥说：国庆，就你这身体，又是一米八的个子，当兵没问题！”铁蛋说：“你们都有理想，我没有，在农村能混一天，是一天，等你们都出去了，我来断后。这次回家看了一场印度电影，流浪者，这个电影好看！那个‘拉滋’那才叫神偷！在你的身边撞一下就把钱包偷走了。”铁蛋说着，就在金寡妇的身上碰撞了一下，这时，金寡妇西服里的一盒烟就在铁蛋的手上了，铁蛋又说：“咋样？！”金寡妇说：“不错，还像那么一回事。”铁蛋说：“这上面叫天顶盖，这下面就地道，只有天顶盖最容易得手！哪天出去给你们露一手！”祁海东说：“等到你翻船的那一天，有人就该哭鼻子了！”这时，谭金花就在门外说：“他要是翻船了，那才叫好了！我才不会为他伤心哭鼻子！”末了，谭金花就有了几分沮丧的样子。李国庆说：“流浪者我也看过，那个‘拉滋’走上了惯偷的道路，都跟他父亲有着很大的关系，法官的儿子，永远是法官，贼的儿子，永远都是贼！”祁海东说：“在看了‘流浪者’之后，社会上的小偷就多了起来，这要我看，都跟这部电影有着很大的关系，有人看正面，有人看反面，那些有贼心的人，一看就学坏了！”铁蛋说：“你是说，我是看了‘流浪者’之后就学会了偷钱包？！”祁海东说：“这个问题我是这样看的：在‘流浪者’这部电影没有上演之前，很多人还不知道怎样去偷，这下好了，都跟着学坏了。”铁蛋说：“你这个人，有贼心，就是没有贼胆，你敢说，你没有偷过东西？！”祁海东说：“偷过，偷过水果，偷过菜，但我不偷钱包！”就在这时，宝成也上前来凑热闹了，说道：“知识青年没有几个不偷东西的，都是为了嘴，在去年挖洋芋的时候，一人背了一背篓洋芋倒在了灶房，我们都是贼！”金寡妇说：“现在社会上的贼娃子，多数都是知识青年，我们离家又远，成天吃这番麦糊汤，番麦渣子，番麦搅团，连菜都没有，除了盐巴！就是盐巴！！”铁蛋说：“现在分小灶了，狗，各顾各！”金寡妇说：“我赞成铁蛋的意见，在没有分小灶的时候，都没有菜吃，现在，都有菜吃了，等到地里的菜成熟了，有几个不是偷着在吃的？！”宝成说：“分了小灶好，也免得我到生产队去管赵书记求爹爹告奶奶的去要着吃！从今往后，我这个小组长只是一个摆设，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只要管好自己就行啦！”铁蛋立马就大声嚷起来，说道：“狗，各顾各！明天去公社！”宝成说：“明天都到公社去耍上个半天的时间，看供销社有没有猎枪，这赵家沟满坡都是野鸡，到时候，还愁没有鸡肉吃！”铁蛋说：“到时候想吃野鸡肉了，我就拿家鸡换你的野鸡肉吃！”宝成说：“我吃了你偷来的鸡，到时候我就说不清楚了！”这时的祁海东跟李国庆就不再言语了。只有金寡妇时不时地歪斜着嘴，嘻嘻嘻的笑上一阵子。夜晚，宝成跟盖琳正在房间里说着悄悄话，宝成说：“明天到供销社去买一只猎枪，我身上的钱不够。”盖琳说：“还差多少？”宝成说：“我也不知道，到时间要是不够了，你帮我添上一点。”盖琳说：“你打过抢没有？”宝成说：“队长有一只猎枪，他教过我怎样打枪，到时候我们就不用买肉吃了。”盖琳说：“那好，这小日子就得这样过！”在王萍的房间，付莲蓉说：“明天都到公社去看戏，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公社了。”王萍说：“我也想去，明天把国庆也叫上，盖琳跟宝成也要去，都出去散散心，老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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