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赵家沟,这一点,金寡妇还是知道轻重的,不像铁蛋,什么事情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而从不考虑他人的感受,这就是铁蛋招人嫌的地方了,也是他跟金寡妇有所区别的地方,虽然都在干坏事,但干下的坏事就有区别了,这也是金寡妇聪明的地方,不像铁蛋,走在什么地方,都招人嫌弃。几天后,宝成拿着猎枪在队长面前显摆,队长笑着说:“你这是鸟枪!”宝成说:“这是猎枪。”队长说:“你这小伙子连猎枪跟鸟枪都分不清楚,这猎枪跟鸟枪的区别在枪栓上面,你这枪栓像不像一个鸡头?把鸡头拉上来,扣动扳机,鸡头就跟鸡啄食一样的就啄下去咧!哪有像我手里这杆弹簧枪栓扳机装置的好用!”宝成说:“你的枪不好,这枪托都是自己加工下的嘛!又粗糙,又笨重的样子。你再看我这杆抢,枪托都是涂刷了明晃晃的油漆!还有这枪管都是乌黑明亮的。哪像你的这杆抢,枪管都像是生了锈的样子!”队长说:“你把自己的枪说得天花乱坠的,可是,你的枪栓都是老得没有牙齿了的鸡头点火装置!还敢跟我的新式枪栓比吗?!你那是啄木鸟鸡头打火,鸡头啄下去,只会嗤!一一一啪!!一一一一好长时间才点上了火的,这个时候的野鸡,恐怕早就飞跑个球咧!”末了,队长就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宝成说:“把他的!照你的说法,我这杆花了35块钱买下的猎枪,岂不是上当受骗咧?!”队长说:“啊哈,说你娃娃年轻,你还不相信!还犟球得很!你自己说,是不是先有了,嗤!一一一的一声,然后才是,啪!一一一一的一声枪响咧嘛?!”这时的宝成让队长驳斥的体无完肤,羞愧不已,当下就不再言传了。队长在农闲时间,时不时地就在门前的坡下面放上两枪。这时的宝成也在沟壑对面的半坡上转悠,时常在沟壑的两面,一前,一后,都有了闷响的枪声,每一次枪响不一定都能命中目标,那一声声闷响的枪声,十有八九,都打中了,这时间,队长不紧不慢地就朝着命中的地方走了过去,提上血淋淋被打烂了的野鸡,这些野鸡,不是被铅弹打断了翅膀,就是被铅弹穿透了肚腹,打断了腿,又穿透了眼睛,这些命中了铅弹的野鸡,大多数都是公鸡,这些公鸡挨枪弹的主要原因都在于,公鸡大,而母鸡则小,公鸡不仅大,而且,羽毛花花绿绿,尾巴又翘得老高,脸面火红宛若两个红苹果,时常在有了一点惊吓就昂首挺胸立在地里把头抬得老高,不时又将火红的脸蛋转东又转西地窥探着远方,这时候的公鸡就更容易被狩猎人发现了;而那些母鸡则不同,从头到脚都是呈现着土黄色,要是有了一点惊吓,这时的公鸡就会咯一一一咯一一一的一声叫喊,这时间,正在地里啄食的母鸡,立马就会不再动弹了,抬起跟黄土一个颜色的头,仰望着远方,或是干脆蹴下就不再动弹了,这个时候的母鸡,俨然变了魔法一样,就跟大自然融为了一体,这就是母鸡的聪明之处!它天天的都在公鸡的护佑下,才躲过了猎人的窥探和扑杀!也躲过了野猫,黄鼠狼,老鹰,鹞子的追杀!这尘凡万物,生灵涂炭,蓬蓬勃勃发展,都在护佑着雌性,这都是上天给予了雌性的恩惠呀!才让母鸡有了这一身上下土黄的颜色,不然,这些花花绿绿的公鸡,总是那样招人喜欢,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冲到最前面,把头又抬得老高,老早就挨了枪弹了呀!这真是公鸡的悲哀!!悲哀呀!!!李国庆在赵家沟住了三天又回到水电站工程上去了,这时的王萍心里还是满意的,李国庆跟其他的人不太一样,他有自己的理想,也在为将来在做打算,在这个年龄段的人,多数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可是,李国庆成熟了,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该走什么样的路,在这一点上,赵家沟知青点的所有男同学里面,唯有李国庆莫属,这一点正是王萍心动的地方,还有就是,李国庆不仅成熟,小伙子长得又帅气,身高一米八的块头。王萍想到这里,就害羞起来,自己刚满十八周岁,就开始谈情说爱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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