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歌在医院养了一个月,她虽然知道这一个月来的住院费都是徐安然替自己掏的,但总想着自己能够赶紧将这个钱还上,一听到医生说可以出院的时候就急忙吵着要去办出院手续。
或许是察觉到了徐安然最近的性格不像以往一样的活泼,沈南歌决定瞒着曲向北,把肚子里的孩子给生下来。沈南歌休学一年,就住在徐安然和苏静的房子里。苏琳嫁给了万斌杰,万正军就买下了这个二手房子当作是聘礼,依照苏琳的意思,三室一厅的房子又变得热闹了起来,沈南歌就天天吵着要徐安然做自己腹中孩子的干妈,到时候满月酒的份子钱就抵不过了。
就数盛夏的天,小虫子特别的多,特别是楼下的花丛中,路过时,胳膊腿上不经意就被小蚊子咬了个包。徐安然就坐在秋千上,双上左右拽着吊着秋千的铁链子,看向那一轮圆月,和满天的繁星。
“你都知道了?”
徐妈坐在徐安然身旁的秋千上,看向安然,整个暑假徐安然虽然没有说,但是她也能明显感到徐安然此刻和以往的性格大有不同,她可不认为徐安然会为了什么小事而烦心,可自从那天从家里匆忙离开之后,徐妈就想,徐安然应该是看到了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告诉她的秘密。
徐安然微微低下头,她和徐妈虽然不是母女,但心灵相通是两个人一直以来的默契,徐安然轻笑了声,双脚微微朝前方一蹬,秋千在空中荡漾了起来,似乎是想转移注意力,不想去理会徐妈说些什么。
“你已经成年了,应该告诉你了。”
正在荡秋千的徐安然停了下来,她不想承认自己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总是想掩饰着自己脆弱而敏感的内心。徐妈缓缓启口:“你的妈妈叫刘芳儿,是我高中的闺蜜,你的父亲是鸿隆酒业曲申龙。”
徐安然皱起眉头,徐妈却接着说着:“你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叫曲向北,现在是鸿隆酒业的财务总监。”
让徐安然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会和曲向北有这样的关联,她本来就不想与曲向北有太多的牵扯,却想不到竟然和曲向北成了同父异母的兄妹。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在徐家长大呢?不用想都能够知道,自己的母亲肯定是被赶出了曲家的大门,不然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存在。
坐在沙发上,深夜剧场是每晚沈南歌都会锁定的频道,徐安然却是突然笑出了声,当初还在嘲讽着徐妈说自己是从下水道里捞上来的,现在看来,自己果然不是徐家的孩子,她可笑着自己当初的那些言语,可笑当初把这些当做笑谈却不以为然的天真。
“你笑什么?”沈南歌靠在沙发上,一只脚搭在徐安然的大腿上,“别笑了,来给我捏捏脚。”
“再过几天就开学了,我要出去实习,没时间待在家,你自己照顾好自己,都已经三个多月了,重活累活就等着我或者苏静回来做,知道吗?”徐安然碎碎念着,倒让沈南歌听着有些不耐烦,她坐了起来,那只白皙的玉足从徐安然的腿上移开,有些无奈的拿起了茶几上的白水:“我说这是我怀孕又不是你怀孕,你要是羡慕嫉妒恨就赶紧加把劲儿,不过我看苏静最近有些忙,你们可得注意着点。”
徐安然知道沈南歌说的什么意思,她轻轻的推了南歌一把,使得南歌“唉哟”的叫了一声,徐安然将抱枕滚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拿起抱在怀中,微微向后靠去,目光投向电视:“我和阿静才不做那个事情,你什么时候瞧见我俩睡在一起了。”
“哦哟,你们两个睡在一起还要我来瞧瞧,我可还是很害羞的哦!”沈南歌越说越不正经,惹得徐安然的脸颊上染上了红晕,“瞧瞧,这脸都红了,我可不敢再说咯。”
咖啡厅,苏琳坐在沙发上,一直看着窗外来往的行人,和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徐安然一眼就瞧见坐在靠在窗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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