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终结名声响亮的白马义从,将公孙瓒打落深渊的河北名将。吾儿日后如果遇见此人,当要万分小心。这是当时黄忠的循循教诲。
可是,此时的黄叙别无他法,奋力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和麴义战到了一起。虽然自小习武,又有着当世猛将黄忠的细心指点,武艺也算登堂入室,但是有一点黄忠却无法帮忙,那就是对敌的经验。先前因为身上的隐疾,黄叙一直无法和人交手,后来被华佗治好之后,便跟随黄忠驻守平原,参加战斗的次数寥寥,更别提和敌将交手。麴义武艺本就不逊于他,又经验丰富,交手不过二十合,便看出了黄叙的深浅,心下了然。故意卖出个破绽,黄叙不知有诈,奋力的一刀劈去,被早有准备的麴义侧身躲过,趁着黄叙回刀不及,一枪刺中了他的右臂,黄叙痛的大吼一声,忍着剧痛疯狂的连砍了三刀将麴义逼退。
“撤。”黄叙受伤,一旁正在交战的秦勇大惊失色,连忙赶到身边守护,为黄叙杀开了一条血路,两人带着冲出的士卒落荒而逃。此一战,五千骑兵便葬送了两千之数。只有着不足三千人跟随在黄叙身后。
“冯虎,留五百士卒打扫战场,其他人等随我追击,今日吾誓杀黄叙。”
校尉冯虎领命留了下来,其余三千多骑跟随在麴义身后,向着黄叙逃跑的方向追去。
滴答,滴答。
手臂流血不止,黄叙面色苍白的紧咬着牙关苦苦支撑。
秦勇忧虑的说道:“将军,要不先停下,末将为你包扎伤口。”
“不行。”黄叙坚决的摇了摇头:“麴义定在身后追赶,一但被对方追上,我军将有覆灭之险。”
“可是你的伤口。。。”
黄叙眼睛一蹬,秦勇只好泱泱的住口不言。
周围一片坦途,黄叙一时间也想不出甩脱麴义的办法,而身后原本就很疲惫的士卒,刚刚又经历了一场激战,此时精神更显萎靡,在这样奔跑下去,恐怕士卒会体力耗尽,到时麴义追赶上来,不用吹灰之力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样跑不是办法,转道向北,只有躲在深山之中才有机会逃过麴义的追击。然后我们。。。”黄叙突然间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晃了一晃,向着一侧倒去。
“将军。”一直留心的秦勇第一时间发现黄叙的情况不对,连忙上前扶住了即将倒下的黄叙,只见其面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大汗。
糟了。秦勇知道黄叙定是流血过多,如果再不包扎伤口,将有性命之险。
“快,转道向北。”将黄叙拉到身后共乘一骑,秦勇果断的接过了指挥权。带着大军向着常山方向赶去,那里有着连绵的山岭,先甩脱了身后的追兵再说。
再连续的奔跑了一个多时辰,秦勇终于带着众人躲入了群山之中。
唏律律。
麴义看着眼前的群山,面色不甘道:“彭信,你带两千兵马在此巡察,其余人等随我入山。”
只是一天之后,麴义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此时牵招和朱灵的的兵马也已赶到,麴义令人安营扎寨,驻守在山外。一副不斩杀黄叙誓不回去的样子。
虽然摆脱了麴义,但是秦勇悲剧的发现,他迷路了。在山中兜兜转转了三天,竟然还未走出山岭。黄叙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不再流血,可是却发高烧不起,人也浑浑噩噩。秦勇连忙招呼手下的两个校尉商议,只是三人都不知此地,商议良久也未得法,只好带着兵马继续前行。
可是秦勇却不知道,早已有人注意到了他们的动静。
此深山之中有片盆地,有些地方已经种满了粮食。山寨之内,一个精悍的汉子正挥舞着长枪,练习武艺。
“大当家的,山中来人了。”一个山贼打扮的汉子气喘吁吁的跑到此人的面前,焦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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