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微笑才是发自心底的微笑。
他正在朝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走去,他都两天没见她了,想她想得心都疼了……
靴子踩上床前铺着的地毯,景行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去:“胭脂。”
情不自禁中,他的声音打着颤儿,像个不经世事的少年郎。
两手摸了个空!
景行脸上的笑容僵住,燕之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景行?”
“轰!”屋子内外哄笑声四起,景行的脑子也跟着‘轰’地一响顿时让他失了方向感!
新娘子没坐在床上!
百密一疏!
景行默默地收了手,心道:怎么就忘了嘱咐那些婢子,让她们把新娘子安排坐在床上呢……
在一室的笑声里燕之偷偷地将盖头掀起一丝缝隙,她一眼看见了站在窗前的那个手误无措的男人,像个被遗弃的孩子似得,孤零零的笔直地站在那里。
“景行。”
手,被人攥住,身边是那个最熟悉的声音。
景行的嘴竟然一撇要哭似得用力的反握住了她:“胭脂。”
“我在。”他的手冰凉,刺得胭脂心疼:“为何不给王爷被个手捂子!”燕之转了身,盖头下她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火气!
“王妃……”吴楚风忙走到近前躬身道:“王爷一定要骑马亲自来迎娶,所以……”
骑着马要拽着缰绳,自然不能再戴上手捂子。
燕之马上明白自己是错怪了人。
“无碍的,爷穿的多。”景行的心顿时暖了起来,果然是他心爱的女人,连他手凉了她都要生气……
他摇了摇她的手臂,在众人的目光里靠近她柔声道:“娘子,为夫来接你了。”
燕之顶着盖头看不见表情,大伙只见新娘子马上点了头:“好,咱走吧。”
羽抬头望天,心道:绝配!
……
新娘子上了花轿,新郎官重新上马,迎亲的依仗在村子里绕了个圈上了官道,后面跟着几车吹吹打打的响器,再往后是穿着簇新衣裳个头都一般高的景行的亲兵们抬着新娘子陪送的一百二十抬嫁妆。
等到花轿被抬起的时候,前面的队伍已然走出去二三里了!
燕之乘坐的花轿是由十六个轿夫抬着的。
十六人抬的轿子已经与皇帝迎娶皇后时的规制相同了。
不同的是,皇后娘娘乘坐的花轿叫做凤舆,而燕之乘坐的轿子叫喜轿。
景行骑在马上随在喜轿的旁边志得意满,方才在房里的那些不快已然散去,他忽然低声说了句:“好好盖着盖头,不许偷看!那是要等着爷亲手挑了的!”
轿帘上掀起的一条小小的缝隙不见了,燕之放下撩着盖头的手心下愕然:这厮邪了啊!他是如何知道我在偷看的?
迎亲不能走回头路,贤王府的依仗从南城到北城绕了大半个帝都才又回到了王府。
沿途观礼的人聚了无数,都说是开了眼了,都多少年没见如此这么的排场了!
到了披红挂彩的贤王府正门,景行下了马,两条腿冻得跟棍子似得不听使唤。
喜轿却没有停,吹吹打打的被抬进了悬着四盏巨大的红灯笼的正门。
掌灯时分,贤王府里到处挂着蒙着双喜字的红灯笼,由里到外透着喜气!
在高朋贵宾们的注视下喜轿停在了银安殿的殿门前。
喜娘拿了系着团花的红绸过来,一头递给了坐在轿子里的燕之一头送到了贤王爷手里。
轿前的杠子撤去,轿帘被挑在了喜轿顶上,蒙着盖头的燕之手里捧着一柄如意攥着红绸小心翼翼的下了轿。
新娘子的脚才落在地上,两名喜娘便齐齐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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