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养到什么时候算一站啊……”燕之简直都要愁死了!
“胭脂原来是想这些……”景行模模糊糊地总算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他沉思了下开口问道:“夫人的那两名爱徒要养到什么时候呢?”
“梅卿,小幺?”燕之看着他说道:“这俩人在我的铺子里学徒做工,每个月都有银子挣,我并不用在他们身上花多少银子……”
“嗷……”燕之忽然一拍自己的大腿:“懂了!”
贤王府里养的人虽多,却不养闲人。
这些人虽说吃景行一口饭,可同时也能为景行挣银子,这道理如同燕之家里养着的那些半大小子是一个道理。
背靠大树好乘凉与抱团取暖从本质上来说是没有区别的。
‘景大树’盛了一勺粥笑眯眯地送了过来:“吃饭,别饿着爷的儿子。”
“嗯。”燕之凑过去吞了那勺子粥就势接了他手里的粥碗:“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的谢王爷点拨!”
“怎么谢?”景行脸上的笑意愈深:“用嘴谢啊?”
“那你还想怎么着?”燕之夹了一点小菜放在粥碗里用勺子盛了喂在景行口中。
“那爷叫你一声,你答应了就成。”景行慢条斯理的咽了口中食物说道。
“叫吧。”燕之横了他一眼,以为他要说些两口子之间的肉麻话。
“傻妞儿!”景行瞪着一双黑的看不见底的眼睛对着她:“快答应。”
“……”燕之抿了下嘴唇,笑了:“嗳。”
屋里没有外人,燕之厚着脸皮应了,反正也没人听见。
站在寝殿门外的羽扬起了一边儿眉毛现出个奇怪的表情来,她拦住正要进去送点心的婢女:“王爷和王妃正在相商要事,你们待会儿再送来!”
“那,你自己应了的,可不许反悔!”景行仰着头‘嗤嗤’笑了几声又对着燕之小声儿叫道:“傻妞儿,再应一声儿……”
“王爷的药呐?怎么这般时候还不送进来?”燕之扬声对着外头大声说道。
景行立时闭了嘴,老老实实的坐好,等着燕之喂粥给自己……
……
燕之与景行大婚的时候是腊月二十八,转眼就是春节。
俩人在贤王府里过了个热热闹闹的春节。
三郡主似乎是有意避开了燕之,俩人只在三十晚上的家宴上见了面,彼此都客客气气的,倒是没有引出什么风波来。
大年初一景行与燕之一起进了宫,俩人除了要分别给帝后拜年之外,景行还要到太庙参加景氏皇族的祭拜。
“爷进宫的时候短不了,胭脂别等着爷,早些回府。”马车上景行与燕之说着话:“今儿是你三天回门的日子,你别自己回去,等爷回来陪着你回南菜园。”
“明儿初二是回娘家正日子,咱们正好可以在家里住两日。”
“嗯。”燕之轻声应了,想着他大婚夜说的那些醉话,不禁有些忐忑。
皇子失踪的事儿一点儿没有泄露出来,越是这样燕之才越是不安,总觉得皇帝陛下不该如此镇定的。
为了这个唯一的儿子能够太太平平地养大,景云把他藏了不少年。而他后宫的女人虽然也有人怀孕产子,但这些皇帝的孩子都像遭了魔咒似得,统一的活不了多久……
所以那个被藏在暗处的大皇子便更加的弥足珍贵,他已经成了景云身上的逆鳞,谁也不能碰!
“大婚那天夜里……”燕之喃喃地开了口却很快地止住了。
原本闭目养神的景行慢慢的睁了眼问道:“那天夜里如何?”
燕之摇了摇头,隔墙有耳,外头不比侍卫守护森严的贤王府,她不能乱说话。
“爷……是不是说醉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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