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语气有所缓和。但其想到领导对面前这三人的态度,只能按套路继续问道:“你交待一下,你是怎么伙同他人,故意伤害受害人康小德,致使康小德受重伤的?”
“伙同他人?不可能呀!康小德向一名女同学下药,虽然是男人都为他不耻,但教训他的,却只有我一人,和我的这两位朋友无关。”何鸿远轻笑道,“至于说我致使康小德受重伤,却是无稽之谈。康小德的伤势尚未鉴定,何来重伤之说?而且我出手教训一名嫌疑犯,算是见义勇为的行为吧?你们是否该给我颁个奖什么的?”
毕飞宇大乐,笑道:“不愧是我兄弟。有人向自己的初恋情人下药,若不出手教训他,这还算男人吗?打残了那下三滥的下药者才好。”
问话的警员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板着脸向毕飞宇道:“没问你的话呢。一边呆着去,好好尝尝挂面的滋味。”
庄明明的身体素质不比毕飞宇和何鸿远,苦着脸叫骂道:“王八蛋,你先来向我问话,老子告诉你老子的家庭住址,有本事你去把老子的老子叫过来。”
他的老子,自然是丽都市委常委c组织部长庄勤,名义上掌管着丽都市的官帽子。警察若是向他老子确认他的身份,他便能脱离苦海,告别“吃挂面”的苦难时光。
可惜两名警员分得清主次,并不理会庄明明,只顾着继续向何鸿远问话,道:“何鸿远,康小德的伤势,是你一手造成的吧?”
“我说过我是见义勇为。”何鸿远道。
“伤了人,却说自己是见义勇为。又有谁能证明呢?”问话警察道。
“我。”
一个带着江南水乡韵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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