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废墟深处,破败的仓库里,还有几间房间,房间也是相当的隐秘,都是暗藏在破败的机翼后面的。整整的把房间门堵的死死的,没有人会想到那是门的。
八撇对着同行的人说道“你在去报告虎哥,就说没有找到我。”
“这不好吧,你应该耽误这么久的时间了。”
“让你报告,你就报告,叽叽歪歪的净瞎事。”
“行吧,行吧,虎哥指定要批我了。”说着走了。
八撇,多了一个心眼,虎哥的地方有吃的,他却偏偏不往那里,一是怕多解释,二是也怕小黑是警察派来的卧底,奸细。
八撇,打开一个机翼,后面层现出来一个房门来,房门自然也和崭新无缘。
八撇推门而入,小黑聪明,一直在观察,又不露头角。
怕有人监看,就故作好奇的模样,一个孩子,东张西望,是很正常的,也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进来吧,小心脚下。”八撇进去了。
小黑也跟着入内,里面也有飞机的碎屑,尖尖的,像是故意摆放的,像他们这样的人,整日提着脑袋在刀口上过日子,自然是小心谨慎才好,在房间的地板上撒些尖物在自然不过了。
房间很小,一扇小窗,小窗外面绿绿的,与废墟比起来是另一个世界。靠墙的位置一张床,床边一张桌子,也都是旧得不忍直视。
墙上的一张大从报纸上剪的黑白的的照片到是映入眼帘。
小黑仰视着,端详着这几张照片。
照片上赫然印着“一战留念”四个大字,可偏偏照片上的人不是摆摆正正坐那里,站那里,后面一张布景,或者是一个有标志的背景。
人也穿戴的不整齐,三个人,都是侧着身,有一个没有带头盔,还是在与敌人搏斗是丢掉了,双手端枪,侧着身,头发很长,很久没有打理了,又或是一个女人;还有一个衣服袖子上露着斑斑血迹,是刚刚被敌人的枪口所伤,献血直流。他不顾及受伤的地方,而是另一只手端枪,对着远方;第三个人看到一只松松垮垮的衣袖,衣袖里面似乎没有胳膊,该是之前的战斗失去了胳膊,他的另一只手端着机关枪,对着远方,目光迥异。细细看去,地上的沙土里,还躺着几个人,他们已经为了战斗壮烈牺牲了。
“这张照片你从哪里弄来的。”小黑问道。
“我来的时候就有了,据说是住在这里的人贴的。”八撇说道,他趴在床地上在掏东西,掏出来一包饼干,递给小黑。
“吃吧,前几天的战利品。”
“谢谢”小黑轻轻咬了一口,又顿住了,觉得这吃相不太像饿了好久的。
“怎么了,不好吃吗?”
“好吃,好吃。”小黑又大口吃了起来,狼吞虎咽。
“慢点吃,别噎着。”还没等八撇说完,小黑已经噎住了。
八撇从墙上摘下一个军绿色的水壶,递给小黑“喝吧,这水壶也是之前的人住的时候放这里的。”
“那里面的水?”
“放心吧,里面的水,是我才灌得。”
小黑抱着水壶,大口喝了几口,捋了捋胸口,不打嗝了。
“这里原是一个战地医院的,后来战争结束了,那些战士死得死,走得走,医院就空了。成了仓库。”
小黑没有想到,八撇会告诉他这个。他以为这个地方可能是战士的宿舍呢。
那如果按八撇说得,住在这里的病人有可能是照片上的其中一个人。
“那些飞机的残骸?”
“对,是的,那些飞机的残骸也是一战残留的,暂时放这里的。”
“那推这些残留的人发了。”
“是呀,不过,据说那人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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