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前以后,排着队,几乎要喊着口号了。
“一二,一二,往右拐等等左拐,对对。立定”豆子停了下来,张天宇也停了下来。
“怎么样?消化好了吗?”豆子问。
“还没,估计今天晚上注定难眠。今天吃得都是肉类,怕是很难消化得了了。”张天宇说道,坐在地上的台阶上。
“我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失眠竟然十撑出来的。”豆子也跟着坐了下来。
“哈哈,这么逗。”张天宇转头哈哈大笑,他觉得很好笑,是呀,豆子可是小小的年纪,可不容易失眠的。
“张大哥,你失过眠吗?”豆子转头突然问道。
“我呀,我这人倒下就睡,很少失眠。”张天宇说。
“就没有失眠过?”
“没有呀!”
“真没有?”
“昂,怎么了?”
“我不信,你就没有失恋过什么的,然后失眠。”
“倒是有几次。”
“还几次,张大哥,你失恋了几次呀?”
“哪里呀,没几次。”
“没几次,是几次呀?”
“哎呀,跟你说不通了,我说失眠了几次,有一次是我的在一个领养院的院长病逝,那段时间,我几乎是没有怎么闭眼睛,伤心了好几天。”
“啊,张大哥,你是一个孤儿呀。你的爸爸妈妈呢不要你了吗?”豆子问。
“对,我是孤儿,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现在都想不起来他们长什么样子的。”张天宇说,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对不起,长张大哥,引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事,还有一次,就是我本来有一个女朋友的,她对我很好,我觉得我很爱她,结果,她和另一个男人好了,然后我的确是夜夜睡不着觉,不过那件事已然成为过往我也就不在计较了,睡眠也改善了。”
张天宇并没有把他所有失眠的故事说完。
还有一个故事,那是发生的多么离奇的故事呀。
他被人变成虾,躲在暗无天日的箱子里,呆了近乎一个月,那是他最难熬的日子。
醒着犹如睡着睡着犹如醒着,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噩梦而一切的起源都是呼呼哈儿期琶造成的。
那样的耻辱,他永生难忘。
“张大哥,我好像困了。”豆子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行吧,回去睡觉吧。”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卧房。
因为睡得晚,第二天,张天宇和豆子都起晚了,走出院子,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哇,好香呀一定是大姐做了什么好吃的。”豆子呼呼跑了出去,也不顾自己有没有洗刷了。
只看见小巫在厨房里忙活。
“小巫姐,是你在坐车饭呀?”
“是呀,大姐去肉摊了,我就先弄了些吃的,快洗手准备吃饭吧。”
“好来,好来。这是大饼是吗?”豆子看到锅里的饼子伸手就去摸。
“不能摸!”
“为什么?”豆子已经在摸了。
“烫手!”
“啊,烫,烫。”
“我说了不要摸得。你不听我的。烫到了吧。我看看。”
“没事的,小事一桩。”豆子不当回事地说道。
“还说没事都红了吧。”小巫抢过来豆子的手,看了看。又吹了吹。
这时候,张天宇也出来了。
“哇,做得什么这么香。”他问。
“是小巫姐做得大饼。”豆子道。
“大饼,你还会做饭?”张天宇不太相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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