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兆看到吴长亮神情有点不对,问道:“怎么?你和那个花三郎以前认识?”
不能吧,不是说师兄在京里没啥交往的的人吗?
“去年,就是因为他我才被烧了。”
“啊!”
高兆惊讶,想到中秋就是花三郎喊的那一下快躲开灯笼掉下去了,才出了乱子。
去年师兄被烧,高兆只是知道被灯笼烧的,哪里知道是谁烧的他,没想到就是花三郎。
高兆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猿粪啊。
好想笑咋办?
不是笑师兄被人烧,而是笑师兄与花三郎的缘分。
“没准你们前世是亲兄弟,这辈子用灯笼来结缘,没事,师兄,我看花三郎这辈子都不会点灯笼了。”
吴长亮:“我也不会点了。”
说完又想:我干嘛跟那个花三郎一样,他不点我点,我在我院子里点。
“以后中秋节咱们不出去,就在辰溪别院里点灯笼,点一院子灯笼,还是算了,就点两个,你一个我一个。”
高兆想想师兄没准是易燃体质,一院子灯笼有点危险,到时点两个小灯笼意思意思。
吴长亮笑了,师妹说的正合他意。
俩人一路说话的到了家,高兆和师兄挥手拜拜进了大门。
先去给母亲报平安,把表姐出嫁回门还有外祖家目前情况都说了,最后又说去武成县的吴家视察一番,还见了吴嫂子的龙凤胎。
最后说吴大壮长大了,越来越俊秀。
然后是高翠说京里和高家的情况,京里的大事是最小的公主招驸马,具体是谁她不知道,只是上街听别人说。
高家的大事是,用高翠的话说:“你爹又有徒弟了。”
呀?趁我不在就收徒弟?
“不能说是你爹收的,是薰生他舅带来的,说什么一个徒弟太孤单,再收一个凑成双。”
关于庆王爷能说出什么话来,高兆已经不惊奇了,不知为何她突然看向巧云。
“那个徒弟多大了?”
“十岁,还没阳荣大哪。”
高兆看向巧云,没别的意思,下意识的觉得父亲的这个徒弟比她小,那么就是她师弟,对于巧云来说就是二师兄。
呵呵!二师兄!
巧云看大姐看她,脸上又是怪笑,她面无表情。
只能你有师兄,我就不能有师兄?
“这个师弟是谁家的?不会是师兄他舅舅家的吧?”高兆这会才想起来问。
江氏说道:“说是安西侯府的世子,过了中秋才封为世子。”
来头不小呀,高兆心想,父亲的徒弟都有来头,父亲又该郁闷了。
高文林也在琢磨,不知这个挂名徒弟塞给他到底是为何,想起把公主的儿子塞给他是为了大女儿,这回难道是为了小女儿?
吓得高文林这几天就打听安西侯府,别再给他塞个奇奇怪怪的女婿。
一打听,只是个可怜孩子,亲娘没了,前一阵子出了车祸,伤了头,难怪额头有个疤痕。
再可怜也是人家的孩子,塞给我算什么事?还天天来,又是学什么算学,京里比我算学好的就没人了?
高文林咋想咋古怪,又想自己在这方面是个什么命呀,头一个徒弟是贾先生死皮赖脸塞给他,这个徒弟又是庆王爷死皮赖脸塞给他,根本不容他说话,就让那个侯府世子行拜师礼叫师傅了。
这叫什么事?
徒弟门第太高,问题是徒弟有父亲,为何父亲不出面,让庆王爷出面?
这里有古怪。
高文林下意识的又去打听安西侯侯爷,说是一个温文尔雅之人,没什么坏名声,原配没了,娶了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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