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买回来吃到嘴里,高兆觉得好香呀,好久没吃有油水的东西了,吃进去没有反胃的感觉。
吃完后,在院里走几圈,把吴太医招来,把把脉。
吴太医奇怪,换个手把脉,一切正常,心跳也正常。
奇了怪了,得和刘太医探讨探讨。
回禀大长公主,说了情况。
平武反而没多奇怪,她觉得是儿子回来了,表哥说了,俩人在一起就没事,难怪表哥一直说一切顺利,以后怎么也不让儿子去远处了。
高兆在院里散步,哼着天蓝蓝水蓝蓝,哎呀!实在是舒服。
真正的体会了有啥都不能有病,虽然怀孕不算病,但晕乎算呀。那次腿断,腿疼头不晕不妨碍吃喝。
好吃的在向我招手,美滋滋。
这时吴长亮回来了,他每天去衙门,中午都会赶回来,虽然回来并没吃好饭,高兆没胃口时不时犯呕让他着急。
刚开始见高兆犯呕他也反胃吃不下,后来几天就可以做到帮着收拾好了,继续吃。
背地里吴长亮问过张嬷嬷,说妇人怀孕会有那些状况,听完后吴长亮觉得当母亲太不容易。
把从外面得的一块玉石枕头打磨好了送给母亲,可以治疗睡眠。
吴驸马吃味,等儿子走后,说:“都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父母恩,为何不给父亲一个?”
平武哧哧笑,“薰生不是说了吗,等再找到一块就给你,要不我这块先给你?”
吴驸马摇头道:“我可不要,我就等着儿子给我。”
平武知道驸马是打趣,对儿子的孝敬满意极了,没白养,也没白辛苦。刚才儿子说母亲辛苦。
儿子话不多,但是平武知道那是看到儿媳这样,才说了那句母亲辛苦。
有儿这句话,再多的辛苦也化为心满意足。
高兆看到吴长亮进屋,一叠声的让端热水摆饭,吴长亮见她神采奕奕,和之前的强装身体没事不一样,他面露喜色。
张嬷嬷说过,妇人孕吐没法解释清楚,也没法预知什么时候好转,每个人反应不同,有的人一直到生还吐个没完。
这可把吴长亮吓着了,心疼,有孩子是男人欢喜女子遭罪的事,想想母亲生他们兄妹姐弟四人,想想兆娘说要生一大串,太辛苦了。
算了吧,生三个就好。如果让我受罪,生十个也不嫌多,兆娘这样辛苦,还是算了。
“亮哥,我刚吃了香酥饼和香酥肘子,一点没吐,吃的可香了,这会不饿,我陪亮哥吃饭,亮哥回来辛苦了,都没好好吃饭,今天多吃点。”
高兆给吴长亮擦手,他接过来自己擦,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簪。
“亮哥雕的?”高兆惊喜道。
她在二爷面前说过,驸马公爹给公主婆婆送的木簪,一脸的羡慕,就是暗示你也得给我一个。
吴长亮点下头,把木簪给高兆插戴好,又拿出一对木手镯,就是很小。
“这是给高兆兆的。”
高兆接过来,和木簪同材质,虽然雕刻的不如买回来的精美,但她好喜欢。
“我替高兆兆谢谢亮哥。”
“不用谢,你们是我的宝贝。”
吓!言拙的人突然说这么肉麻的话,让人吃惊。
吴长亮搂过眼里晶莹的高兆,刚走到门口的历妈妈默默退下,站到不远处。
真好!主子情意相投,下人们也欢喜。
等吴长亮饭后又赶去衙门,高照开始琢磨答应贾西贝的事。
本来之前那个十子饽饽因为她怀孕害喜俺没有心思在想,那就一块儿琢磨吧。
十子饽饽,最好做一套十个,那么做什么呢?
这是香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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