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兆知道贾西贝的生日是三月初八,三八,最近正琢磨给这个三八侄女送什么礼物,这会得知师兄是三月三,太可乐了,要好好想想送什么礼物。
送情郎最好是亲手做的,绣花不会,上辈子针线活奶奶都包圆了,大了就是买衣服穿,扣子都不缝,哪里都有改衣店,家里针线都没,所以女红方面等于是白痴。
来这几乎没动过手,啥也不会,串珠子倒是会,但不能给师兄送首饰吧。
翻来覆去的想,对了,曾经织过手套,小时和奶奶学的,可惜都忘光,好好想想,织不了手套,织两个圆筒当护腕。
就这么定了,再加上准备给师兄教的现代算数,齐活。
三八小娘子的礼物嘛,就去买个首饰,手里还有贾先生给的银子,得给她送个值钱的了。
琢磨好了的高兆,就去问大姑要线,还要大红色的线,高翠问她要做什么,侄女说保密,做好了再给大姑看。
高兆又亲自去木匠那里,找了四个细竹棍,把两头磨尖了,准备好织。
没两天就是三月三,高兆就开始忙活了,在家里练习,给贾西贝捎信她有事,先不去贾家。
除了吃饭,高兆埋头苦干,谁问她干什么,她就说学习女红,高翠笑死了,没见过拿着四根细棍学女红的,反正不浪费布,随她折腾。
初二晚上,高兆终于织出一对像样点的护腕,得意的给大姑看,高翠就见两个歪扭的圆筒,不知是做什么用,拎起来左看右看。
“兆儿,这个是干嘛的?小袖笼?给你抱着睡觉的布娃娃用的?”
高兆翻白眼,大姑太有想象力了,看来我的丰富想象力随了大姑。
她又拿出一对更歪扭的,套在手腕上,然后左挥拳,右勾拳,来了几下散打动作。
“大姑,看到没,是套在手腕上的。”
“你送给薰生好让他打架?”
高兆做炕沿上,嘟嘴说道:“什么呀,大姑,想哪去了,干嘛打架?和谁打架?这个是运动带的,不是要围着城墙跑嘛,给师兄带上,我亲手织的噢。”
高翠乐道:“兆儿啥时学了这个?就是织的太难看了,干脆教大姑,大姑重新织一对。”
“来不及喽,师兄明天过生,我要送亲手织的,大姑织的送高兴他们吧。”
高兆洋洋得意,拿出一个木匣把护腕放进去,高翠扑哧乐了,“这个木匣看着倒好,就是里面就放俩歪扭的护腕?”
“大姑不是最爱说礼轻情意重这句话吗?这里面满满的都是心意,无价之宝。”
还有准备的数字资料就是不能告诉大姑。
“我怎么觉得兆儿一点不害臊的?”
高翠觉得奇怪,人家小娘子提到未婚夫都脸红,可侄女还没定亲,那说话就如此奔放,难道在薰生跟前也是如此?没吓着那小可怜?
“我又不是私相授受,正大光明,有什么害臊的。”高兆看着木匣头也不抬说道。
“啧啧,说你二皮脸一点没错。”
高兆还昂起头那是的回答,说完觉得不对劲,说我二皮脸?贾西贝曾说过贾先生说庆王爷就是二皮脸。
气呼呼的高兆问道:“谁说我二皮脸?”
换成高翠洋洋得意,“我说的?咋了?我给你爹说你越大越二皮脸,哼哼!”
高兆鼓着腮帮子拉长声音:“大姑”
“你放心,就和你爹说了,给你娘都没说,嘿嘿,二皮脸侄女,大姑走了,要睡觉去了。”高翠下炕学着侄女爱做的鬼脸对着侄女做了一个,笑呵呵的走了。
高兆想起和庆王爷划拳,幸好贾先生没看到,不然会觉得两个二皮脸凑一起了。她不知贾先生早就那么认为。
三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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