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一,高文林一家除了高翠都去了祖坟,二房也去了,高成继带着两房人家严肃、庄重的祭祀。
高文才看着新坟,还有换了的墓碑,就是他亲祖母的墓碑也换了。他是心里复杂。
完后,高成继让二房都回大房吃饭,男的都在前院,高吕氏没参加祭祖,梁氏带着女儿去了后院。
人不多,就都坐一桌,高翠故意说出买了隔壁院子正在建宗祠,梁氏只是听着不接话,高翠也说的没趣了。
梁氏问起高兆的及笄,江氏说道:“到时请些亲戚,没准备大办,弟妹有空过来。”
江氏是顺便说了一句,她是想二房在宣庆府,不可能回来参加高兆及笄,平时两房人家又没啥来往。
梁氏一样没说话,只是点了下头,谁也没在意,而高芸娘看了眼高兆,问了一句:“堂姐及笄有人来插簪吗?”
这话就是堂姐问定亲了没有,高翠生气,她以为高芸娘是嘲讽侄女十五了还没定亲。
高兆知道不是,因为上次高芸娘问过师兄的事,她和堂妹说过和师兄两相情愿。
梁氏奇怪女儿为何问高兆这个,女儿和高兆也不熟悉,莫名其妙的问这一句,等听了高兆的回答,明白了,也气的脸色涨红,她怎么不知女儿心思,就这会了还没放下。
高兆说道:“我及笄师兄的母亲来给我插簪。”
高兆坦然的看着高芸娘,话里意思是别当我和人私相授受,我可是长辈认可过的。
高翠听侄女说了这话就说道:“我家兆儿九月定亲了,就是和我兄弟的徒弟。”
梁氏不知此事,也没心想怎么和贾先生的外甥定亲的事,笑着说了声恭喜,眼神看到女儿一脸的苍白。
不一会梁氏就放下筷子,代表吃好了,等大家都放了筷子,下人收了桌面后,梁氏喝了口茶,和江氏聊了几句话就带女儿告辞了。
等人走后,高翠莫名其妙说道:“二房的芸娘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有,为何听到我家兆儿定亲了就一脸发白?难道就她能定亲,我大房的就不能定亲?”
“肯定不是啦,没准身体不舒服,小娘子一个月总有脸色不好的时候。”
高翠说道:“不可能,要是小日子来了,梁氏不可能带她去祭祀。”
高兆才想起来,上坟祭祖什么的女子来事是不能去的,本来是想给高芸娘找个理由的,免得大姑乱猜。
“管她哪,爱嫉妒嫉妒去,对了,我想起来了,当初你叔祖母不是来说过,把她家芸娘许给薰生,还想让咱说合的?难道芸娘是看中薰生了?”
帮堂妹遮掩就是不想让大姑猜到这个,还是想起了之前那事。
“怎么会?堂妹哪里见过师兄,肯定是身体不舒服,要不堂婶也没什么心思,赶紧带堂妹回家了。谁没个不舒服的时候呀。”
高兆一口咬定堂妹不舒服,反正不能给师兄增加烂桃花,麻烦。
高翠点点头说:“也是,兆儿,你给薰生说,少出门,万一谁来个撞一块了的把戏,气人不气人?不能像珊瑚似的另外找个还能找个强的,比薰生强的上哪找去?”
江氏听了这话心里不喜,一是觉得不吉利,二是侄女的事总提做什么。
高兆看母亲脸色变了下,赶紧抱着大姑说道:“大姑,绝对不可能,我和师兄是八字相合,命里注定,除了我师兄不会娶别人,你就放心吧。“
高兆故意一脸的得意,因为这是大姑最爱看的,然后搂着大姑说去看看隔壁,姑侄俩走了。
江氏看着她们背影,也笑了,知道女儿是把大姑姐和她岔开,说实在的,她和大姑姐十几年相处如此和睦,里面是有女儿的功劳。
大姑姐说话不注意,有时江氏听了心里是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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