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下,即墨泽一身银衣,如雪卷起千层浪的姿态,拈花微笑,从天而落,华盖漫天散开,于黑色人潮之中,天魔舞动乾坤般,银花落地,一身冠艳京华绝艳而笑,目光灼灼穿过了所有碍眼的人潮,将滚烫如鎏金的目光投射在水燕倾的身上,淡淡而惊艳一笑。
只见他大袖一收,唇边勾勒出无边的魅惑笑意,目光懒洋洋地扫过了在场的所有人,最终停在了李王叔的身上,目光陡然一寒,亮声便说道:“啊越国皇室最倚重的李王叔今日竟也光临我大齐,真该乃令我大齐鸣礼三日,为何如此急着要走呢?嗯?”
李王叔的眼中已经闪现过了戒备十足的眼神,他退后了一步,将七彩玉剑持于胸前,冷冷说道:“鸣礼三日就不必了。只是堂堂宁国公前来,只怕不是为了来替我鸣礼这么简单吧?”
“哦?李王叔此言差矣了。既然我大齐的晋中侯能在此地迎接李王叔,为何我身为宁国公却不能前来呢?”即墨泽的眉目之间挑出了一抹妖艳之色,笑得倾国又倾城,口中却句句不饶人,没有给端木煜翰和李王叔任何的面子。
“即墨泽,你虽然在齐国能够一手遮天,但现在你孤身一人,我这里是数十名的高手,想必你也占不了什么便宜。何不睁只眼闭只眼?大齐的皇帝已薨,大齐的气数也该尽了,你又何苦如此执着?”
李王叔话中虽然和即墨泽在打着太极,手中却丝毫不敢懈怠,早已七彩宝剑出鞘,光芒万射。
“啊大齐气数该尽?还是你越国做法太卑鄙?护国公?晋中侯?还是该叫你越国未来的王?嗯?端木煜翰?”即墨泽轻蔑一笑,目光掠过了一直冷眼旁观的端木煜翰身上,脚下已经上前了一步。
“越国未来的王?”水燕倾低低一声惊呼。
她猜到了端木煜翰身份的不简单,却没有想到,越国早已动了大齐的心思,越王竟将自己的儿子做政治的牺牲品在大齐的皇室之中安插了进去!
那么想都不用想了,大齐的护国府,不过是越王在长安的一个驿站而已!
水燕倾犹疑地将目光投向了端木煜翰的身上,他,大概从小就没有享受到,什么是兄弟情义什么事父爱吧?
她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怜悯,这样的帝王家,却有他这样如玉的男子,坚韧的性格,而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大约,也是无可奈何吧。
端木煜翰的淡蓝色瞳孔之中腾升而出了一抹悲凉之色,他一如既往的完美淡雅一笑后,轻声说道:“果然,苦心经营多年,还是瞒不过神通广大的宁国公。煜翰,倒是输的心服口服。”
水燕倾见他亲口承认,闭了闭眼。
“即墨泽,就算你知道了这一切,又能怎么样?太迟了。我完全可以让你在此地,永远地沉睡,再也开不了口。”
李王叔见越国的大秘密轻而易举地便被即墨泽拆穿,已经有些恼羞成怒,手中的七彩宝剑已经嗡嗡作响,似要嗜血方休!
“李王叔,莫不是越王将你宠坏了?怎么越老越糊涂了?我即墨泽既然敢现身于此地,当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否则,我那么怕死的一个人,何必糟蹋了自己的大好生命呢?你说是吧?”
即墨泽漠不关心地看了李王叔一眼,将手负于身后,整个人是带着笑意的,却让人感觉是如同冰锥一般的寒冷!
他天生有一种不怒自威的能力,能让人在十步之外,便被他所震慑,即便,他未出一兵一卒。
“即墨泽,你莫说大话。你的天眼,早就在你来此地之前,被我们的人都监视住了。而洛阳你的人,已经切断了联系,远水救不了近火。你还有什么实力,能与我一拼高下?”
李王叔冷冷嗤鼻一笑,手中的剑已经一反转,便要冲着即墨泽刺来!
端木煜翰却皱了皱眉,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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