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排练,比之前都要顺畅许多,虽然还不能让吴庸满意,但至少勉强达到了及格线,顺利将新剧本排完,基本可以实现预想的效果。
吃过晚饭,一行三人便搭乘轻轨来到省会a市,有薛彤的安排,住进了离电视台很近的一家酒店,只需要步行十分钟就能到电视台。
可以说是很方便了。
节目组通知的时间是3号早上9点到场,然而才到早上六点,吴庸便突然惊醒,望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光,蛋疼地睡不着了。
摸摸昨天出发前刚又剃了一遍的光溜溜的头,吴庸敢肯定,睡不着一定是光头的锅。
光头虽然凉快又方便,但剃完一两个星期的时候,头发茬开始冒出一小段,只要躺下去,短小坚韧的发茬就会发挥众志成城的精神,支撑起他的脑袋。
这种睡不实的滋味,迫使吴庸每过一段时间就得用剃须刀在头上再溜一圈。
然而,突然剃干净之后,吴庸忧伤地发现,他竟然不习惯自己的脑袋能实打实的挨着枕头了。
看来以后还得提高剃头的频率谁说光头方便来着?洗的时候还行,但难打理啊,以前都只需要一个月去理一次发,现在一个星期不到就得剃一遍。
至于说紧张到睡不着?那怎么可能,他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
时间还早,酒店的早餐要7点才供应,闷在房间里也没什么事情做,吴庸决定出去外面散散步,回来正好去吃早餐。
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小年轻”胡烁从旁边屋子里走出来。
“吴哥,你也睡不着?”胡烁朝他打招呼。
“谁睡不着了,我一向起得早,出去晨练而已。倒是你,不会还没睡吧?”吴庸审视胡烁,以前没发现这孩子心理素质那么差啊。
“睡是睡了,就是5点多就醒过来睡不着了。吴哥要晨练,带我一个呗。”
散步,应该也算是晨练,不算忽悠他吧?
“行,那走吧。”
出了酒店大厅,两人沿着路边的绿道漫无目的地闲逛。
a市的早晨已经有了忙碌的气象,不仅是车来车往,人行道上的路人们也步履匆忙,不时有一两辆单车从旁边呼啸而过,衬得优哉游哉的咸鱼二人组与旁人格格不入。
“我以为,晨练等同于晨跑,看来是我太天真了。”胡烁忍不住吐槽。
“就跟冰箱里拿出来一个普通陶瓷碗,你突然把它放在火上烤,几乎百分百会裂开一样。刚从松弛的睡眠状态中出来,怎么能马上做这么激烈的运动呢?”吴庸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要懂得养生呐!”
胡烁满头黑线。
好吧,他是师父,他说什么是什么。
胡烁遏制住自己想吐槽的冲动,却突然瞥见绿化带里边的小广场上,一个奇怪的身影。
“吴哥今天的风,很大吗?”
“风?”吴庸对胡烁莫名其妙的话感到摸不着头脑。
他们现在虽然不是在市中心,但也在a市三环以内,旁边尽是高耸林立的大厦,又不是台风季节,平时能刮上3、4级的风就不得了了。
吴庸顺着胡烁的视线看过去,一个拿着黑伞,二十多岁的男人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瞳孔微扩。
吴庸脱口而出一个“我去!”,对之后的初赛能否通过,突然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只见小广场上的年轻人像是正在抵御狂风一般,歪着身子艰难前行。
他撑开黑伞,抵在前方,像是阻隔风雨,却突然间仿佛是狂风转向,手中的伞晃动一番后,成了顺风的帆,被“风”一带,他整个人都似乎被黑伞往前带着踉踉跄跄地跑。
好不容易收起黑伞,风却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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