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郁泉幽,却也只能干巴巴的瞪着,浑身上下一时动弹不得。
方才她那一掌,打的是他的全真心脉,直接用内力将他的全身脉络封住,他自然不可动弹,若他重伤还想突破她的封锁,也得等一个时辰之后才有可能。
她下午念诀时,倒是专门记住了如何定人全真心脉,当时就是想着或许会有用处,却没想到方才只是试了一下,便立即奏效,不禁赞叹这法诀精妙无比。
“我问你你身上这块玉石是从何而来?”郁泉幽再不想与他多说废话,也不想多绕弯子,直接问道。
他面无表情,眼瞳转动了一下,不再盯着她看,而是默然不语。
这男人是冰块吗?
她暗暗想着,他私底下一定没有什么朋友,他不答,她也没辙,总不能像凡间那些朝堂之上的大官一般,严刑逼供他吧?
毕竟她和他没什么深仇大恨,也从来没有过什么交集。
也罢,反正他现在动不了。
郁泉幽便自顾自地将他身上那块玉石拿了下来,捏在手里的这石头光滑细润,确实与母亲那块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时上却刻有与娘亲那一块不同的文字——隐。
她记得娘亲那一块之上刻有“七”字,而娘亲本名为颜七娘。
娘亲和她说过这“七”字是身份的象征。
以此类推,眼前的这个男子名字里就有一个“隐”字喽
只是这身份石牌究竟是何来历,为何娘亲的玉石和这男子的玉石的款式到精细程度都一模一样呢?
莫非于娘亲所提的长白山有关联吗?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也许这个男人,是长白之人也说不定那么若按此推理,娘亲,以前是长白的仙吗?
只是堂堂一个仙,为何会流落凡间又为何会有了她?她又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娘亲唤她为公主,伶云也曾唤她为公主。
虽然狐墨说那是因为她长的像他们的一位故人。
可她却总觉得有哪里接不上,总不至于娘亲也觉着她长得像他们一位故人而将她称为公主吧
又或许伶云和娘亲没有任何关系,她们所说的公主不是一个人
不不对,她在溪川几次有危险,帝玦都会碰巧出现,还有那一日在聆乐谷林中小屋,他明明没有受重伤,却在后来救她的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他内力深厚,又是神,承受那黑衣人一掌不至于重伤啊
况且,在承受那一掌之前,那个黑衣人就已经受伤,所发出的力量不足以击垮一个神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现在想来,那时帝玦即便是受了重伤,也不准她离开客栈半步的态度,也有些不对劲。为何那个时候客栈别楼处,狐墨,扶桑和伶云都不在呢?
这未免太奇怪了,她只不过是看了一下娘亲留下的红木盒,他们就都不见了,真是让人不起疑心都难
可想来想去,郁泉幽依旧是理不出什么头绪,叹了一口气,又将玉石重新帮那男人系了回去。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阵敲门声,“泉幽在吗?”
狐墨的声音透过窗纱传了过来,她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应是帝玦去通知狐墨了吧
若有所思之余,她踱到门前,将格子门打开,狐墨着一身青色扣绣青龙飞舞图的锦绣长袍,墨发不束的样子站在她面前,神色平淡:“想必你已是知晓我来这里的原因了”
她扬起笑容,轻点着头,侧身让他进去。果然,他是来领床上的男人回去的,至于回哪?她想极有可能是长白
她靠在门框边,瞧见狐墨解了那男子的穴,然后开口说道,“你这重伤的戏码倒装的挺像。”
那男子睁开血眸,她只觉得那眸中寒意又在不知不觉中加深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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