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这儿干什么?”
他不说话,诚然是能完成任务,但观众只会看得一头雾水。
沈彤一开口,聂江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略有沉吟,而后用那把沉似乐声的嗓子开口道:“第二个藏有任务盒的地方,已经找到了。”
沈彤转了转头,道:“这儿?”
这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院落,栽了两棵树,养了几支花,树不远处有潺潺溪流,水流清澈见底。
他怎么就确定盒子在这里面了?
要知道,昨儿整整一下午,任影帝都快被真假盒子给弄疯了。
聂江澜曲起手指,指节蹭了蹭鼻尖:“我刚刚在负责布置场景的工作人员鞋后跟看见了泥,这两天没下雨,绝大部分地方都是干的,不会蹭上那种稀软的泥巴。”
沈彤仿佛听到摄像大哥“哦——”了一声。
聂江澜继续道:“我昨天跑任务的时候来过这儿,当时有人在浇水,我就多看了两眼。发现泥巴之后,我觉得盒子应该跟这儿有关,就过来看两眼。”
他引着摄像机拍了拍树下那方印满脚印的泥。
沈彤眼见引导的成效不错,继续问出观众可能会疑惑的地方:“这里脚印这么多,你怎么确定哪个是工作人员的?又怎么根据脚印猜测盒子在哪里?”
聂江澜指了指树干附近,示意她看。
那里有道凹陷的脚印,最前端凹陷得很深。
他言简意赅地扬扬下巴:“一看就是用过劲的。”
沈彤点点头:“应该是踮脚用力吧。”
聂江澜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旋即低下头,笑着回了个“嗯”。
顿了段,他直起身,抬头。
她往上看,果然看到一个木盒子掩映在扶疏枝叶后。
节目组可真是煞费苦心,抛都要把东西抛到艺人看不见的地方。
等摄影机拍完盒子所在地,聂江澜便开始想办法把盒子弄下来。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忽而侧头,看向沈彤。
“你的强项,”他若有所指,“徒手攀树。”
沈彤手上相机紧了紧,道:“都说是用梯子了。”
他低头不语,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最后,他从院子里找了根竹篙,顺利把盒子击了下来。
第二张任务卡的背后,简单的一个“别”字。
聂江澜翻过任务卡,查看正面——
这期节目的故事线渐渐浮出了水面。
聂江澜抵达c地的时候,早有一位老人在那里等候着了。
见聂江澜来了,老人起身迎接:“是聂公子吗?小姐因你要离开,过分担忧你的身体,便染了小病。年少情意总是真挚,还希望公子能在走之前,为她亲手留一样信物,令她寄托相思。”
“编花环,做簪子,绣香囊。聂公子,选一个吧。”
沈彤本还以为这轮的任务也会是什么比拼,没料到节目组骤然换了套路,换上了温柔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线。
并且,这个任务还这么丧心病狂。
任务是射箭射击也就算了,毕竟是他们经常练习的项目,谁知道节目组不肯放过他们,还让他们做女孩子应当做的东西。
果然,沈彤看见聂江澜表情有些不大对劲。
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怎么会做这种娘不拉几的小玩意?
聂江澜陷入沉默,沈彤理所应当以为他在思索选哪个。
“送东西来维系我们的感情?”小少爷沉吟了会儿。
老人点头:“是的。”
等聂少爷再抬起头的时候,却是很认真严肃地问:“不能和她恩断义绝吗?”
老人怔了一下,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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