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给林语看。
“左边这个,就是容三,大名就秋霁,右边那个是他妹妹瑶瑶,大名催雪。”
“儿女成双,真好啊,而且尊夫人很漂亮啊,只是”
“怎么了?她太瘦了是吧,唉,他们跳芭蕾的啊,都不敢吃东西的。”
“不瞒您说,我其实是个大夫”
那之后,林语在容家住了很久,帮他们一家调理身体,顺便跟容既明学点正常青少年该学的东西,最后,终于考上了燕华大学的医学部。
他不停的奔忙,学习,运动,工作,像只花蝴蝶一样,在各个城市穿梭游走。
突然有一天不想走了,他就留在了南城,然后夜夜笙歌,红灯绿酒,一刻不停。
停下来,他就会再一次变成那个困在旅馆里的少年,变成被北城天街的那个小徒弟,或者想起那一个个夜晚
停下来,说不定,他会再一次,一把火想把一切都烧个干净。
“你,你,你!!”
教授在旁边支支吾吾的声音,终于把他从回忆中拉扯回了现实,只是回忆总是和筋骨相连,真拉扯起来,牵扯着全身都疼不说,痊愈还要好久。
他有些迟缓的走到刚准备好的东西那,拿起氧气面罩怼到了安倱身上。
顺便给他推了一针肾上腺素和半管甲状腺素,安倱青紫的脸才有些恢复。
帮他把那些食物喂进嘴里,林语拿出针缝好了他胸口的刀伤,帮他活动四肢,加快血液的回流。
“教授,在,见过了最,不能接受的,事实,之后,现在,我们给您讲一点,唯物主义,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吗?”
虽然教授根深蒂固的,坚信着,这个世界上没有马克思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么一定没有遵从我国特色社会主义。
然而,他还是短暂的接受了一些额外的世界观。
但是直到林语弄醒了羽斯,安倱给她开始紧急心理治疗,他一直都蒙蒙的。
唉,年纪大了,要是修补世界观,和修补罐子瓶子一样,多好,教授想。
他们在这边忙活着,谁都没看见,在他们身后,安倱刚刚流出的那一滩血,非但没有凝固,反而缓缓地,流向了正在昏迷的盛爻的方向。
“教授!我们”
教授身边的对讲机稍微想了几下子,然后就坏掉了,他在极度的震惊当中,还没来得及听见,声音就消失了。
其实,那段话,完整版是这样的——
“教授!我们被丧尸包围了!教授!这怎么也坏了,岭南城有没有能将就用的东西了啊?!”
老二在车上,无助的朝着对讲机大吼道。
“其实,是有的,比如我们骑着的这辆摩托,但是,再绕圈子的话,我们马上就要没油了。”
“杜磊!别逼我叫你小名,你不说你认识路吗!赶紧的!”
老二带着小个子杜磊,绕过了一圈丧尸,慢慢接近了茶园的大门。
后面的那一圈丧尸居然熟视无睹,这倒是让他们十分庆幸。
当然,如果他们看到了最中间的丧尸头子的时候,一定不会这么想。
她穿着护士服,乌发如墨,倾落至地面,然而,整个脑袋上,却没有半点皮肤,肌肉和血管在不多的,黄白色的脂肪之间,盘曲纠缠着。
她握着手上还沾着猫毛的尸玉,对前面的将士们低吼着。
然后,大军就朝着和前面两个人相同的方向进发了。
小护士感激的看向洛朗所在的酒店,然后,扶着她快掉出来的眼球,拖动着并不协调的双腿,跟上了队伍。
在她刚刚看过去的酒店里,洛朗刚刚睡醒,正在享受他的晚餐。
“夕阳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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