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留,现在在这个部落中上演的情况,就是一场屠杀。到处可见的尸体横躺在帐篷与帐篷之间的空地上,不论是什么性别,什么年龄,只要踏出居住的帐篷,出现在骑兵的视野当中,都成了死人。
现在部落里的呈现出的是一片尸山血海的景象,比战场上还要残酷得多,更多的是被活生生践踏成肉泥的鲜卑人。残酷,毫不留情,使人恐惧的本身并不是死亡,而是这种杀人方式,让人无比痛苦,无比恐惧的死亡过程。
等到云霆等人踏进部落的时候,所看见的就是使普通人足够记忆深刻铭刻一生的记忆,这几乎是等于最深邃的梦魇一般,只会出现在让人最恐惧的梦境当中。只不过在场的都不是普通人,并且这只是在游戏当中,可有那些浓郁的血腥味,却与真实已经相差不多了。吕倾城和云闲还有吃凤凰的蛤蟆三人,竟是有些反胃,入眼的都是红,帐篷上被鲜血染红,四处地面上泼洒的血液,一切的一切,都使他们的眼前蒙上了一层红色的雾气。
几人竟是没有找到任何插手的境地,也不必他们出手,并州骑军已经将能够做好的事情做到了最好,极致的杀戮,完美诠释出的杀人艺术。就算,在他们心中出现的那个万一,万一真的有鲜卑人免于被杀的命运,逃离了出去,只怕在经历了这次事件后,很难生出复仇的心思,更多的是被这梦魇伴随一生,所衍生出的恐惧。
只可惜那是万一,在并州骑军将杀戮贯彻到底的意志当中,在他们战马的铁蹄之下,这世间说一千道一万,都没有了万一。
张辽驻马,战马止住了前冲之势,在部落外头转了个圈,前锋营也随之一起,调转了马头,又向着部落中冲锋而去。仅仅一个冲锋,他们就凿穿了这个部落的防御,将其冲了个七零八落,包括帐篷与人都是一样,纷纷倒在了其脚下。
对这样的部落,前锋营只需要一个冲锋,突袭,就足够将其拖进万劫不复的境地当中。只是他们的工作并未结束,在将部落中所有的防御与有力的反抗给击碎后,将这个部落拖进深渊,还要再踩上一脚,将其重重的踏灭。
“上。”高顺挥刀,战马掠过,与一名向外奔跑逃离部落的鲜卑男人擦肩而过。长刀下落。鲜卑人的马匹依旧前行,继续奔驰,马上的鲜卑人则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凝滞了两三秒,鲜卑人那扎着辫子的头颅才掉落下来,一股血柱冲天而起,失去了头颅的无头尸体应声栽倒。
在他话音落的时候,身旁的数百游骑兵已经全然分散开来了,各自盯上了属于自己的猎物,那仓惶逃窜的鲜卑人。不管他们是逃跑,不管他们是去求援,心中是害怕,是仇恨深铭,游骑兵都不会放过他们。
在更远处,则分布地点更加辽阔的游骑兵,逃离着,将这个区域完全的封锁了起来。说是一只蚊子都跑不过去或许太过夸张可只要有他们的存在,有任何一个鲜卑人想要逃离出去,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有他们的存在,就是面前有曙光,却无法触摸得到转变而成的最深切的绝望。
“杀,杀,杀!”部落中的并州骑兵们纷纷发出一声吼声,骑枪所点之处,留下的有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以及那血洞所涌出的汨汨鲜血。以骑枪之快,骑枪之利,有这个部族当中的鲜卑勇士奋起反击,可最后却绝望的发现,他们的刀根本够不到这群杀神的身体,而后者的枪间,却早在他们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个个血洞。
生死之距,有时候就真的是距离的差别,骑枪作为骑兵的标配,自然有其存在的意义,一寸长一寸短,再加上战马冲锋时的冲击力,使他们称得上是真正的马上无敌!就算是一生都骑在马背上的异族,都要饮血枪下。
并州骑军,纵横草原,无有匹敌!靠着的就是座下的战马,以及手中的骑枪,背上的弓箭,腰间的悬刀,以及一颗无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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