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要冲锋在前的!
一剑飘血,战狂,同样也在跑,跑,朝前跑。两支骑兵,在他们的眼中已经越来越近,即将开始一场碰撞了,这时候敌人骑兵的冲势,肯定有所衰减,必须利用这个时间,迎上去,不能够使他们再度蓄积起马力来。
近在咫尺!
“喝!”战锋麾下的骑兵们,发出一声暴喝,手臂伸出,骑枪直指面前。
他们可以看得见对面骑兵的头盔,看得见他们的衣甲,连他们脸上的表情都看得十分的清楚。可在下一刻之后,这一切很快会改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死人,是不会有人去记得的,终归只不过是记忆里面飞溅出来的那蓬鲜血罢了。
“分流!”凉州骑兵阵中,徐荣一声大喊。
凉州骑兵们,在面对着战锋率领的骑兵的冲锋的时候,竟然从中分开了一条道路来!左右两侧的骑兵,各自朝着所在方向偏转,划出了一道弧线。
马上的凉州骑兵,在手中拿着的,不是骑枪,不是战刀,而是一张张的马弓!他们双脚紧紧的夹着马腹,拉弦开弓,朝着近在咫尺,正在擦肩而过的战锋以及他麾下的骑兵们射来箭矢!
骑射!
真正精锐骑兵所必备的技能,使他们在战马上,不用接触敌人,也可以将敌人给射杀!避免了被纠缠上,也避免了更大的损失,使骑兵可以一直牢牢的把握主动性。原来便追不上的骑兵,再加上这一拉开距离之后,再怎么样都更追不上了。
可,凉州骑兵与战锋率领的骑兵的距离是十分近的,仅仅相隔几米罢了!这个距离,射出的箭矢,格外的强劲。
战锋待愣,当看到面前凉州骑兵如水流一样分开的时候,他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下一刻,耳边传来的绷弦声,立刻使他清醒了过来,战戟挥舞,打下了几支射来的羽箭。
在他的身后,不断传来羽箭入肉的声音,骑兵的痛叫,还有骑兵落马时发出的沉闷响动。他的面色不变,眼睛紧紧盯着前方,那里,那里有一排步兵,他眼中的羔羊。
不管敌方主将是怎么想的,既然选择这样做了,他是不会轻易的改变的。以不变应变,敌人骑兵这样一次分流,速度已经减慢下来了,而他们,战马的速度,则是处在了最快的阶段!
冲过去,把敌人步兵碾碎,再回转回来,再次撕裂,再将矛头,对准凉州骑兵!因为他知道,在他的背后有谁,那只猛虎,是值得依靠的啊!
短短相交的十几秒,战锋的骑兵中有数百名骑兵落马,或受伤,或被射杀。只有少部分人还活着,许多受死落马的骑兵,从落马的那一刻,其实已经注定了他们的死亡了。
在骑兵队列当中,有任何一名骑兵落马,后面的骑兵都是不会停下来的。他停不下来,还因为,这一停,会引起一连串的后续反应,打乱整支骑兵的进攻节奏,以及更多人的死亡。
踏过去,战马马蹄践踏在还活着的同伴的身躯上,强大的冲击力,以及战马本身的体重,承载着的体重,直接给踩了一个骨断筋折,血肉模糊。运气比较差的,第一下没有踩到要害,还活着,还必须承受第二下的践踏。
痛苦比起那些幸运一下子死去的同伴来说,是双份的。这种痛苦,经过痛觉削弱之后,也还是没有办法去忍受的,更何况许多战家玩家,都因为现实身份的特殊性,痛觉的削弱没有削弱多少,基本上这疼痛,和本来的疼痛相差无几。
官道上已经多出了许多肉泥,以及血肉模糊的尸体出来。不仅有战马的,还有人的。
没有人试图去攻击那些已经越过去,落在身后的敌人们,没有人回过头去,去报以仇视的目光。他们的眼睛,一直都盯在前方,前方有敌人,踏碎他!
“立盾!”徐荣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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