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幸亏最后是凉州骑兵主动撤退的,否则他这下的损失真的十分惨,连那些装备都没有办法回收过来。
不过,那一些装备摇摇头,战狂不去想得太多。他还是损失了许多装备的,在与凉州骑兵的作战里面,损坏的武器,铠甲有很多,基本都是属于不可修复的状态了。
这可不是那种一把武器标记有耐久度,耐久度不到0,武器就不会损坏的游戏。事实上绝大部分的武器,耐久度在每一爱使用武器对砍的时候,都会有不同程度的下降。耐久度的数值只是要让玩家更直观的估算手中的武器而已,只要遇上神兵利器,或者像是凉州骑兵那冲锋过后的全力一刺,得了,满耐久的武器可能一下子断折,成零。
战锋也看得出战狂的内心想法,他也不在意,战场胜负,随之损失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正是说明这状况的。
打仗,打得是钱,这点战家人远远比其他人清楚。帝国在与联邦打得最激烈的时候,每一场战斗,都不知道砸下了多少资金,多少的物资,装备。更别提人员了,都是良好的兵源,要不就是各大军事学院的毕业生。
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死了,可是没有办法再活过来的。所以那一次格外的惨烈,是在拿国运去战斗,也幸好他们赢了,否则帝国不可能是如今的模样!
游戏里面还好,只要没有被彻底消灭,哪怕被彻底消灭,也还可以卷土重来。真实来说,如果一个人在游戏里面被打败的话,那么在现实里面也就更不咋的。
战狂,他的这个弟弟,虽然很早以前不成器。可现在还是可以的,最起码,已经有了一名战家人的样子了。
诡师看着这两兄弟的简短交流,默默的在内心吐槽着。战家的这些人基本都差不多,基本不会出现什么话多的角色,基本上平时交流感情,也是想打,再去说其他的东西。
战狂之所以以前那么的不成器,不只是因为他哥哥战锋的光环,造成的压力。也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被战锋揍得太惨了,心里面留下阴影,干脆自暴自弃了。
将脑海里面那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的思绪收了回来,诡师开始想着关于这一次战斗的事情。最后凉州骑兵的离去,是出乎他意料的,如果他们不主动撤出战斗的话,最后的结果该不一定,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他也基本可以知道为什么凉州骑兵会离开,应该是为了进洛阳城一事。如果骑兵都在与他们的战斗中拼个精光了,到时候董卓再入洛阳城,等其他人一来,他还怎么去争夺朝堂的权力?
孤家寡人,残兵败将,那可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要是敢发言的话,估计得被人按在地面上摩擦,活生生的玩死。
“董卓应该还会入洛阳城,到时候怎么办?要是让他进了洛阳城的话,再想解决他,也就难了。”诡师的表情凝重。
任何地方,都有一个无形的规矩存在。在洛阳城这里,不可以随意的动兵,一旦有刀戈出现,势必被群起而攻之。
他们知道董卓是怎么样的人,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可其他人不知道,原住民里面没有多少人会去相信他们。这样一来,再到时候真正危险的也是他们了,指不定被当成乱臣贼子去解决掉。
“有什么难的?到时候,找机会把他们杀了就得了。”战锋一如既往的干脆。
“他手中的凉州骑兵,死了就是死了,再想补充,也得等凉州的援兵再到。这段期间之内,完全是我们的机会。”
“也是。”诡师笑了起来,基本听懂了战锋话语里面的意思,他接过话往下说道:“加上到时候他手下的骑兵肯定是不能够进城的,在城外驻扎,我们的机会也就更大了。况且,董卓有在朝堂上说话的机会,我们可没有,趁他进入洛阳城的时机,完全是大有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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