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把他给提到军职上头。
至少,他必须要懂得,在得胜归来的时候,在州中百姓的面前懂得最应该感谢谁,最应该把一切的功劳归功给谁!
等到丁原转过头去之口,吕布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息,低下头来,眼神有些复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的一只手抚摸着座下战马的鬃毛,战马甩甩尾巴,驮着他继续前行,跟上了旁边骑兵座下战马的脚步。
虽然这匹战马给努力,吕布还是知道,它撑不了太久了。平时的骑乘还好,可这是赶路,与战场上作战是差不了多少的,还要更差。
战场上作战,只需要一段时间,一段时间过后,战马可以休息。赶路不同,每一天都要走那么多的路程,休息时间又很短,长时间的疲惫累积下来,加上自己那比其他人重得多的重量,还要加上方天画戟的重量,两相累积,不是什么普通的战马可以承受得了的。
吕布有些无奈,但他还能够做什么?只能够期望能够早点到达洛阳城,好让战马休息一段时间,否则要是战马累瘫了,累死了,他除非去要别的骑兵的战马,不然就得靠两条腿去行走。
“奉先。”张辽放慢了战马的速度,等到吕布靠近了之后,才出声叫道。
吕布摆手,并不想多说,可与张辽那么多年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感情存在,他还是必须开口。
“文远,我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可这些都不用说了。”吕布表达出来拒绝的含义十分的明确。
“唉。”张辽叹息,丁原对待吕布的行为他都看在眼睛里面,但他有什么样的办法呢?他连说都不敢说,以前也说过,在丁原的面前替吕布说过好话,可换来的是压得吕布更狠的一次。
后来他也想明白了,那是丁原以为是吕布叫他开口的,以为吕布在勾连下属,于是这样来敲打敲打吕布。
“忍一忍就好了,奉先再忍一忍。”张辽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他也没有那个资格去开口,只能这样子劝解道。
他与吕布,高顺三人,是同时期入伍的。其他的两个人,吕布与高顺,能力与他是相差不多的,吕布比他更强,可是军职却比他低得多。除了已经离开了的高顺,吕布在军中的官位竟然是个主薄,这让谁谁都不会甘心的。
张辽十分了解吕布,他能够忍到现在,是因为心里面有所期望。可是自从上一次的战马被丁原要走之后,这一分期望,也渐渐变得淡了,已经快要消失了。
“我知道。”吕布简短的回应。
他的确知道,但他忍不了,没有办法忍!这样的日子,他究竟过了多久了?这样的事情,又经历了多少次?
吕布苦笑着,内心里面十分的酸涩。他吕奉先为丁原出生入死,哪一次战斗不是他冲锋在前?哪一次的战斗,不是他将敌人的首领,大将的头颅给砍下来的?
做了那么多,结果他还是一只家犬。
“家犬”吕布低声重复着,心里面有强自压抑不住的怒火,在焚烧着他的内脏,焚烧着他的骨头。
他听到了心中的咆哮,强烈的不满。他堂堂九尺男儿,只能成为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家犬。
可笑!
洛阳城另一侧的官道上,连接着南城门的尽头,一支骑军同样在前行着。南阳太守秦颉率领的军队,同样在紧赶慢赶中,接近了洛阳城。
由于在路上耽误了许多功夫,去围剿那些流寇山贼,所以他们的速度比丁原要慢得多。但也不过再需要半天时间,也就可以到达洛阳城了,这还是由于南阳离洛阳城的距离比较近的缘故。
“这一次不知道有多少太守,几州的刺史奉诏进入洛阳城?”秦颉在马背上感叹着说道。
“应该不会太多。”另一侧的黄忠回答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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