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它来杀敌了。可是,陷阵营的士兵不同,从训练的第一天开始,就开始了负重训练,一天又一天的训练累积,已经使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负重几十斤可以自如的活动了。
同样,面对这一刻冲到面前的时候,那些训练中养成的习惯,服从,使他们没有人会有恐惧,迟疑等等东西出现。每名士兵,早就习惯听从高顺的命令了,在他们眼中,高顺这个陷阵营主将,说的什么都会是对的,他们不需要去思考得太多,只要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便行。
斩马刀斩下,相同的动作,几乎每一把斩马刀落下的时间都差不到零点几秒,这一点微弱的先后之差,也根本看不出来。只能听见斩马刀落下的时候,带着沉重的风声呼啸,如同要去割裂空间一般。
冲来的战马,还没有等它们撞上陷阵营士兵的时候,马上的骑兵也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立刻看到那把半人多高的斩马刀落了下来。瞬间,战马嘶鸣了起来,还没有等它的嘶鸣声彻底的扩散开来,一切已经戛然而止。
血液喷溅的声音盖过了所有的一切,当战马被斩马刀这一斩,一分为二的时候,高速奔跑带来体内快速流动的血液,一下子喷溅了出来。不管是战马的骨骼,还是其他的内脏,血管,都在这一刀之下,毫无任何的抵抗。
殒命。
一匹又一匹的战马,被连同带身劈开,整个前半身都是被一分为二的状态,即使还有着惯性朝前冲去,却已经变成了在地面滑行了。马上的骑兵从战马背上落下,当环顾四周,到处有着战马的内脏,手的落处,还触摸到了那滚烫的血液的时候,骑兵们都还是发懵的。
当中的几名骑兵,身上也沾染了喷溅过来的血液,当头淋了个满身都是。湿答答,热乎乎的血液从头上淌流下来,又落往地面上,使他们看上去无比的狼狈。
浓烈的马血的血腥味让他们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虽然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可本能还是使他们抓着手中的长枪,站起身来,准备向前再度战斗。
还没有走出一步,听到后面的马蹄声响起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的精彩。再看看面前退下去,又有站出来手持着那斩马刀的敌人的时候,立刻什么战意都没有了。
他们是骑兵啊!骑兵,没有了战马,怎么叫骑兵?更何况没有了战马的骑兵,虽然还可以战斗,可是却远远不如在战马背上时那样的强大了啊。
交错,手里面的斩马刀向下嘀嗒落着鲜血的一排陷阵营士兵退后一步,许多人脸上也是有着一片血污。被糊了一脸马血的他们,使他们呼吸都有浓厚的血腥味伴随着被一起吸入体内,更别提时时刻刻还缠绕在鼻间。
睁眼闭眼,也有鲜血从眉毛上滴落下来,眼皮子不断的有强烈想要闭上的冲动。他们却表情严肃,没有人伸手去拭去脸上的一脸血,这换成是别人都会觉得恶心呕吐的鲜血,在他们的眼中好像无比平常的事物,完全无法使他们有任何别样的情绪涌现。
朝前一步落下的陷阵营士兵,挥动着手中的斩马刀与退下去的陷阵营士兵一样的朝前斩下,干脆利落,无比的整齐。
站在侧面望过去,几乎像是几十把的刀,变成了一把刀那样砍下去一样。如此密集,又没有空隙,再加上那些战马那样大的体积,根本是没有办法冲破这落下来的斩马刀的。
又是一阵血光,血液纷纷扬扬,冲天而起,整个地面上洒落马血都已经蓄积成了小的血泊,再加上一些碎肉内脏,碎骨,构成的完全是一幅残酷的景象。再加上这其中也有特别的倒霉的骑兵,在这一刀下面,被连人带马一起砍死,他们的尸体出现在血泊里头,更为些景象添加了一丝血腥的意味。
陷阵营士兵的斩马刀都是向着每一名骑兵的战马落下的,对于马上的骑兵他们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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