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千佛山整整有一个多礼拜了,金炜炆对着那张素描纸已经将油画完成,油画中有一个白裙少女在一片红叶林中,单纯的眼睛望向蔚蓝的天空,那眼睛是清澈的,阳光透过林枝折成光束,那一束束的光芒点缀着森林的美,女孩手持一片枫树的红叶,正好有一束光照在她的碎花裙上,碎花是红的,红叶也是红的,光也是红的,三种红色并不混淆,各有各的美,就连地上散落的碎叶也能让人神往。这幅画的尺寸很大足足占了半面墙,每个细节都被金炜炆描绘得淋漓尽致,就连地上的枯枝的纹路都被描绘出来,尤其是阳光折成的的束,就连光腪都被画得贴近自然,这幅画金炜炆较为满意。
为什么说较为满意呢?因为这幅画在金炜炆看来缺少了一种灵魂,女孩的眼睛虽然清澈但不单纯,有一种十分做作的感觉不自然,虽然整幅画看上去十分的美包括女主人公,但是这种美只虚在表面,没有“灵魂”也没有收藏价值。
这幅画的创造价值很高,他不打算送给这位女孩,暂时挂的画室里,如果有人喜欢他会按照市场价值卖给他。
连续一个礼拜的阴雨天,金炜炆哪都没有去,女儿金雅丽还在啃英语书,就连吴健这阵子也销声匿迹了,店里除了白雅按时来“上班”一切又恢复到了平静。那双高跟鞋就放在店里的货架上,白雅问过几次那双鞋是谁的?金炜炆只告诉她是一个客户留下来的,结果白雅看过鞋子之后却对其嗤之以鼻。
这种价位的鞋子甚至不够她一顿早饭钱,由此看来,穿这种鞋子的女人身价是比较接地气,白雅放心了。
唐若这段时间还在咖啡厅里继续上班,她选择性的忘记那天在千佛山发生的事情,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不幸在别人的眼中就是那样的可笑,难道自己这些年受的苦和这些年遭的罪都是一个笑话吗?
“我的人生难道真的是让我自己给误导了吗?难道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是怪我一个人?这道理不通,也无法让我能够接受!”
“经理,你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每天都是魂不守舍的。”
店员小薇咋着那双大眼睛问着唐若。
咖啡厅有一个较高的吧台,唐若每天休息的时候都会坐着一个非常矮的凳子上,无论是顾客还是酒店的管理人员都看不见自己在那闲着,俗话说管理者眼里没有闲人不得不防。
唐若坐在矮凳子上,两手托着下巴仿佛神游天际。她看到小微在跟她说话突然想起了什么。
“小薇,你一定要实话告诉我,你觉得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吗?”
小微弄不懂今天的经理到底想要表达什么?看她认真的样子小微也开始认真起来。
“嗯!”
小薇很认真的点了下头,嘴里发出了让唐若心凉的一个字。
原来自己在别人的心中就是一个苦命c可怜c悲情c阴暗活该被人甩的女人。
“小微,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我一会去向主管请假,我先回去了。”
唐若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她觉得自己再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精神上受到了偌大的打击,甚至可以说是被摧毁了灵魂,一直支撑自己活下去的意志,也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自己只是想让别人觉得她活的是阳光的,始终是坚强的,而不是卖苦情,搞隐晦,如果身边的人都这么看自己。自己还要怎么继续在这个城市待下去,不如早早的回老家算了。
走出酒店的唐若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这次金炜炆对她打击很大,犹如漫天的大雪压弯了树杆,然后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折了!再也无法修复的断面。
“就是那个狗日惹得,他就没事装什么智者?说了一句不负责任的话之后就逍遥法外当时没事人一样,他也没有考虑多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痛苦和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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