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伸出手向着男人的胸口推了一把,声音越发的让人听不清楚;“你净欺负人。”
袁崇武便是笑了,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而后便是起身披上了衣衫,姚芸儿见他欲走,自己刚要坐起身子,却被男人的大手按了回去。
“你先睡,我去营里看看。”
“这么晚了,你去营里做什么?”姚芸儿探出半个身子,裸露的肩头恍如洁白的象牙,晃着人眼。
袁崇武将被子为她掖好,实在不好和她说自己是怕控制不住,要将她裹于身下缠绵。只得微微一哂,抚了抚她的小脸,道;“听话,快睡。”
说完,袁崇武刚站起身子,孰料自己的胳膊却被姚芸儿攥住,烛光下,女子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那是羞极了才会有的颜色,她低眉垂目的倚在那里,锦被从她的身子上滑落,露出白皙柔软的身子,对着他糯糯的开口;“相公别走,留下来陪我。”
袁崇武简直濒临失控,不得不俯下身子,刚要将被子为她盖上,岂料姚芸儿竟是伸出白花花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
怀中的身子轻颤着,亲吻过自己的小娘子则是羞的连头也不敢抬,袁崇武抱紧了她,低哑出声;“芸儿,你身子还没养好,我怕伤着你。”
姚芸儿轻轻摇了摇头,鼓起勇气看着自己的男人,她没有说话,而是昂起脑袋,将自己柔软的唇瓣,贴上了男人的嘴唇。
她的气息是那般的清甜,袁崇武的眼眸倏然暗沉的怕人,他的大手紧紧箍住姚芸儿的腰际,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怀里,他的呼吸滚烫,加深了这一个吻。
姚芸儿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甚至自己是何时被他压在床上的都不知晓,她身上的肚兜早已被他撕下,男人的手劲那样的大,简直要将她坳碎在自己怀里一般,不由分说分开了她的双腿,狠狠的侵入了她的身子。
姚芸儿呜咽着,下身的不适那般强烈,两人已是许久不曾**,在清河村的这些日子,袁崇武怜惜她的身子,虽然每晚都要将她抱在怀里爱抚一番,纵使姚芸儿分明能察觉到他箭在弦上的**,可关键时他却仍是克制了下去。
姚芸儿心疼他,可自己的身子的确不好,就连偶尔亲吻时,袁崇武稍稍用了些力,她都要难受许久,这段日子她一直都在好好调养,膳食上也是有了些胃口,不在如从前一般动不动就乏力头晕了,这才敢主动了一回,依着袁崇武趋情纵欲。
“相公,轻点.....”姚芸儿支撑不住,趁着他去吻自己的肩头时,好容易别开小脸,吐出这句话来。男人置若罔闻,他隐忍了这样久的日子,此时真是什么也顾不得了,由着自己在她的身上肆意驰骋,怀中冰肌玉骨,惹得他不能释怀,直到姚芸儿带了哭腔,来祈求自己,他亦不过是吻了吻她被汗水打湿的鬓角,口中不断的安慰她快好了,就要好了,可身下的动作仍是没有停歇,无论怎样掠夺,都还是不够。
天色破晓。
姚芸儿全身酸软,简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倚在男人怀里,乖巧的如同一个婴孩,袁崇武紧紧的搂着她,他的呼吸已是平稳,深隽的眼睛久久凝视着怀中的女子,直到将姚芸儿看的羞赧起来,将脑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男人一笑,在她的发顶落上一吻,环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了些,由得姚芸儿小声抗议,却依旧不松开。
袁崇武与姚芸儿在渝州待了三天,第四日时,烨阳主营中的人得知袁崇武身在渝州的消息后,顿时遣人送来了飞鸽传书,恳请袁崇武早日回营。
袁崇武亲临渝州前线,命渝州守将重新部署了布防,紧接着,又是去了训兵营,视察渝州新征的一批士兵,直到将一切处置好,已是第七日了。
而何子沾与李壮,则是领着人快马加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