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朝中出了误国奸臣。而新旧帝王更替,君威未显,朝政混乱,这才被金人打得灰头土脸,迫不得已签署了割地赔款的城下之盟。
总之,在当时的宋人看来,女真鞑子不过是抓住机会拣了一个便宜而已。此战虽败,但大宋的国力还在,忠臣良将在还。一旦振作起来,小小北奴何足挂齿当初以大宋国力之强,即使由童贯这个奸贼领军,也能在征伐西夏之役中取得辉煌胜利。现在新君已经坐上了皇位,朝局也初步稳定下来,又有李纲、吴敏、种师道等忠臣良将在朝,绝对能在战场上一雪前耻,重铸大宋军威。
可偏偏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朝廷倾尽军力,前后三次救援太原,十多万精锐西军居然被金军一员小将银术可用两万兵马分而歼之种师中阵亡、折可求败北、张覆灭、种师闵阵亡、姚古落败、种师道病故,主持军事的李纲被流放大宋败得一塌糊涂战绩已经惨淡到了没法看的地步
等到敌人再一次打到眼皮子底下,曾经无比自信的宋人这才愕然发现,看似强盛富庶的大宋,竟然已经沦落到任人欺凌的地步,并不是什么只要杀几个奸臣,任命几个所谓“主战派”就能迎刃而解的问题。
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所有人都迷茫了,惊惶和绝望的空气笼罩在城市上空,宛如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繁华的东京汴梁城,遍地都是烽烟,满大街都是骚动的人群无数百姓拖家带口,疯狂地朝城门口涌去。试图在城破之前离开这座即将被战火毁灭的城市,但却被朝廷的戒严封城令给堵了回来,只能疯狂地叫嚷着,在一座座城门之间跑来跑去,一夕三惊,将全城搅得混乱不堪。
面对金人的再次兵临城下,皇帝赵桓的表现也好不了多少时而对金人恐惧万分,恨不能立即迁都避祸,时而又对金人轻言蔑视,扬言诛灭金人整个人仿佛得了精神分裂症,都已经不太正常了。
从心理上讲,他一直想要逃远点暂避兵锋,但若是赵桓当真丢下宗庙,弃城跑路,也是不可能的他身边的班直禁军的家小都在东京,倘若皇帝逼着他们抛妻弃子护驾突围,信不信来个全军登时溃散
在皇帝的左右为难,朝臣士绅的彼此拆台之中,京师汴梁很快就在金军的猛攻之下摇摇欲坠。
一个没有主见与恒心的懦弱帝王,在这烽火干戈的乱世之中,就是这样的可悲、可笑而又可鄙。
在这一片绝望无助的氛围之中,郭京这样的仙人顿时在汴梁城内大行其道,被包括皇帝在内的所有人视为救命稻草,不惜大加赏赐和提拔。对此,很多自诩为理智派的士大夫十分忧虑,纷纷上书进谏反对说:“微贱自布衣而为统制,由巫术而参机谋,以商贾而任将佐,其弊殆不可胜言。列皆领兵往来城市,真类儿戏。有识之士,颇为朝廷忧,而愚顽之辈自以为得计也。民情惴惴,造撰传播之事非一。军中宵小辈复乘间骚动,吾等甚为朝廷患之。”看上去似乎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可惜,他们终究低估了人心的微妙之处在眼下这种最为黑暗的时候,人们会本能地抓住手边任何可以给予他们希望的东西,哪怕那只是虚幻的希望也好,上到皇亲国戚,下到市井百姓,皆不能例外。
绝望啊绝望,不是在绝望中爆发,就是在绝望中变态:比如集体变成狂信徒什么的。
于是,钦宗皇帝赵桓依然不顾那些“忠臣”的谏言,把大半的指望都放在了那些神仙道术之上。
在真正的历史上,郭京率领“六甲神兵”出击失败,最终导致了京师的陷落和“靖康之耻”的发生,但在这个被穿越者们强行扭曲了的时空,换了灵魂的郭京郭大仙人,却给了皇帝陛下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
“官家官家大喜大喜啊”
一位内侍突然跌跌撞撞地冲进大殿,向赵桓报喜,“郭真人方才在东水门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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