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军的亲信拥趸,到了这等危难时刻,却没有能够拿到撤离的船票,而是在懵懵懂懂之中化为了核爆闪光中的灰烬
想想他们在地狱中死不瞑目的怨恨面庞,币原喜重郎就不由得感受一阵发自灵魂深处的刻骨寒冷。
“上帝啊我这一年来究竟是做了些什么呀”
惆怅着叹了口气,币原喜重郎惨笑着坐回床铺上,随手从行李箱里摸出一小瓶预先配置的毒酒,拔出塞子一饮而尽又过了片刻,他就开始感觉腹内剧烈地痛了起来,直至两眼一黑,翻倒下去。
直到半天之后,船员才察觉到币原喜重郎的异状,撬开了他的舱室房门,然后发现币原喜重郎早已断气多时,尸体的面容与身体都显得极度扭曲,从口鼻中淌出来的血液,黑乎乎地凝固在脸上,形状极为骇人。
与此同时,在千叶县海滩边的一座破旧神社里,“日本国临时政府”的另一位首领人物,担任海相的南云忠一大将,也在几个亲信家人的围观下,颤巍巍地举着一把“肋差”挥刀切腹,自尽而死,并在临死前仿照日本战国时代的武将,留下了一段辞世句:“一朝行踏错,半生清名污,今日乘风去,只乞万事休。”
至此,“日本国临时政府”的三巨头已去其二,只剩下了素来以厚颜无耻而闻名的牟田口廉也将军,依旧是一脸无所谓地望着横滨市区腾起的蘑菇云,安安稳稳地乘坐邮轮撤退到了东京湾对岸的千叶县。
又过了几个小时,正在忙于制订下一步作战计划的巴顿将军,才得到了上述两人的死讯。对此,他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以为一死了之就能没事了吗应该说他们是太天真呢还是说他们都是一群废物算啦,就让那个牟田口廉也将军当首相,去本土组织流亡政府吧这里已经用不上他们了”
轻描淡写地处理完这点小事之后,巴顿将军又把主意精力放到了眼前的战局上。目前,由于日军压倒性的兵力和火力优势,驻日美军环绕关东平原营造的最后防御圈已经被突破。各路部队都在乱糟糟地朝着东京湾沿岸地区溃退。虽然一些部队还在据守城镇,坚持抵抗,但是从大局来看,关东平原的失守已属必然在周边山区失守、制空权易主之后,美军根本没办法在一望无际的关东平原上顶住日本坦克兵的狂飙猛进。
而那些来自南美盟国的部队,在战斗力和忍耐力上更是令人失望,基本上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缺乏训练,缺乏装备,更缺乏斗志。此外还缺乏训练有素的技术兵种;多数南美士兵没有象钢盔、挖壕工具和毛毯这样基本的步兵装备,野战能力极差。最烂的几支部队干脆连守要塞都守不好,在战场上简直是一触即溃。
最要命的是,这片战场的制空权已经在日军手中,美军的港口仓库和补给车队不断被炸,辛辛苦苦越过太平洋运来的卡车和给养损失惨重。前线部队则是粮弹皆缺,纵然有心死战到底,拿着空枪也是无能为力。
于是,经历了一连串的惨败和崩溃,在静冈和仙台方向的防线均已摇摇欲坠之后,鉴于敌方在兵力、素质和补给上的巨大优势,巴顿将军最终决定大踏步地收缩战线,提高兵力和火力的密度,缩短补给线,模仿当年麦克阿瑟大帅放弃马尼拉,退守巴丹半岛,拖住日军将近半年的战例,放弃之前已经几乎被杀成无人区的关东平原,将剩下的三十五万盟军集结起来,撤退到战线较短的千叶县房总半岛,进行最后的长期抵抗。
相对于四面漏风、易攻难守的关东平原,千叶县房总半岛的地形要好得多,这个半岛东临太平洋,西揽东京湾,向南伸入大海约一百三十公里,宽九十多公里。房总半岛北方靠着本岛的方向是平原,而半岛南部则是丘陵山岭地貌,正适合层层设防,节节抵抗,只有两条紧贴着海岸线的公路可以通往半岛的末端。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巴顿将军硬是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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