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烈歌?”烈如歌才一进门就听到司徒拓在骂人,可是听着口气,这要骂的人除了她貌似在没别人了。
前脚一跨进屋子,就齐刷刷的成了瞩目的对象,前者是各种好奇,后者是各种凌厉,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烈如歌自觉的缩了缩脑袋,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
“不曾想,这世上还有比本公子更漂亮的男人,真让本公子痛心啊。”南宫玺上下打量着烈如歌,啧啧道,顺便做出一副垂首痛哭的样子。
烈如歌被他逗乐,扭头看着他。才知道这人便是那日在青楼的那位白玉公子,没想到他和司徒拓的关系这么好,竟然不走正门的。
莫非是司徒拓的男宠?烈如歌一想到这些,眼神变得明亮,暧昧的看着两个人,嘴角的笑意更深。
在碰触到司徒拓冷冽地眼神之后,只好不甘心的收回投去的目光,偷偷白了眼坐在中央的那个黑脸皱眉阴狠狠看着自己的人。
“真是个不识趣的万年冰山。”烈如歌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司徒拓放下手中的茶,冷眼盯着她,赫然问道。这该死的东西,居然敢嘀咕他,好大的胆子。
“没什么,没什么。”烈如歌连连摆手,笑着说道:“王爷一定是出现幻听了,小的刚刚可是什么都没说啊。”
“那你怎么知道本王在说你。”司徒拓不依不饶,似乎和她杠上瘾了。
烈如歌撇撇嘴,欲哭无泪:“奴才猜的,奴才猜的,莫非尊主刚刚说的不是奴才?”
“你。”司徒拓没想到居然被她一句话堵住了嘴,气的脸铁青,伸手指着烈如歌竟接不下话。
南宫玺激动的站起身一把搂过烈如歌,一脸满意加赞赏的看着怀里的人。
烈如歌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抖了抖,神色紧张的抬头问道:“公子做什么?”
“哎呀,本公子终于找到知己了啊。”南宫玺拍了拍她的肩膀,大有一副委以重任的架势。
“知,知,知己?”烈如歌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但还是装作惊恐地问道。
南宫玺重重的点了点头:“咱们两个竟然能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万年大冰山后,还没有被处死,还依然完好无损的活在这个世上,还那么的幸福美满,你说,咱们两个不是知己,不是难兄难弟还是什么。”
南宫玺没说一个字,司徒拓的脸色就黑一分,嘴角就拉下来一分,眼神就更冷冽一分,烈如歌的心也跟着痛一分。
她伸手默默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讪讪地笑着。眼睛盯着地面,因为她已经没有勇气再看司徒拓了,她怕司徒拓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当场拍死在这殿里。
“公,公子,小的和您无冤无仇,您不能这样害奴才啊。”烈如歌一边说着一边拉下南宫玺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趁他不注意一下子跳了老远,讪讪地笑着说道:“小的还想多活几年呢,求不害啊。”
她和他无冤无仇,这厮不是再害她吗,大哥不带这样玩的啊。
“哈哈哈哈,可爱的小家伙。”南宫玺越看烈如歌越对她感兴趣:“司徒拓,你这个小厮借本公子玩两天怎么样?”
什么?借他玩两天?老娘不发威你真当老娘是宠物了吗?信不信你在说这话,老娘抽你两嘴巴子。虽然你长的不错,可是我烈如歌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司徒拓瞪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二人,而是开口说道:“老二和星耀国使者的消息知道了么?”
故意不避开烈如歌,烈如歌自然也明白他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她给二王爷通风报信说他们九皇府已经得到消息了,让二王爷好自为之。
可是司徒拓你算来算去算错了一点,她烈如歌还真不是什么二王府的人,他二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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