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她,去抱全烈若溪,触碰到了烈如歌的底线。
瞬间,两人之间那仅有的血缘羁绊断得一干二净。
“丞相大人,老谋深算,下得一手好棋,只是他真的以为,人人都会是他操控听话的棋子吗?”烈如歌冷声道,神色森冷阴沉,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足以燃气她暴烈的小宇宙。
“小姐,锦澜不像是肯如此善摆甘休的女人,她最近不动声色的,恐怕里面藏着猫腻。”绿萝低声道,对锦澜最近真的只是在安胎养生,很是不解。
烈如歌起身,黝黑如墨汁的瞳孔望着窗外的夜色,目光寸寸幽冷,“绿萝,锦澜当然不会那么轻易的放手,她想要的是要置我于死地,彻底地把我从落夏国除掉。”红唇粲然一笑,笑得愈发的绚丽,也愈发的狠辣。
“锦澜不是简单的人,她当年的出现,我总觉得是一个阴谋的安排。眼下,锦澜要的是我们放松警惕,呵呵,她倒是想得美。”美眸滴溜溜一转,狡黠划过,烈如歌勾唇浅笑,“既然她如此要显摆自己,那我们助人为乐,在背后推她一把,逼她出手。”
绿萝怔愣地看着此刻王若黑暗掌舵者的烈如歌,对烈如歌的话有些明白了。
避免夜长梦多,烈如歌也想给锦澜一个“美好”的早安事,套上外衣,独自前去找烈震庭。
此刻,烈震庭忙完公务,正准备起身去如兰苑,打开门,诧异地见到站在门外的人,“如歌?”
烈如歌翻下裘衣帽,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精致小脸,轻声道,“爹,是女儿。”
烈震庭一双精算的眼睛越过烈如歌,看了眼外面漆黑人静的夜晚,转身走回室内,让烈如歌进来。
灯盏照亮了室内,烈如歌在一侧的梨花雕刻拱椅坐下,眼角迅速捕捉到烈震庭那若有所思深沉的神色,红唇轻勾,敞开地开声道,“女儿今晚过来,是与爹有一事商量,是关于太子纳女儿的。”
烈震庭暗中思索着烈如歌深夜过来的目的,不料她自己开口,且是那件事。烈震庭倒了一杯茶递给烈如歌,脸上不乏慈爱柔和的神色,还揶揄玩笑道,“爹以为要等许久,如歌现在是要给爹一个答复了吗?”
老狐狸!烈如歌心中不屑地骂道,烈震庭明暗各一套,他与太子司徒锦简直是一丘之貉,都想在她身上谋求到利益。爹个屁啊,她就没见过忒么坑女儿的亲爹!
“太子愿纳了女儿,是女儿的福气。只是,太后那处,你知道的,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同意的。爹,女儿有办法说服太后,但女儿有一个条件。”烈如歌唇角微微一扯,脸上带着柔和地道。
烈震庭面色骤变,精算的双眼扫向烈如歌,神色凌厉了许多,没料到烈如歌敢向他提及条件。只是,烈如歌说的的确有理,太后向来不喜太子司徒锦,且已答应烈若溪与太子的婚事,若再加上一个烈如歌,太后绝对不会同意的。
可是,此事要是烈如歌亲口对太后说,众人皆知太后宠爱烈如歌,视如己出,结果会截然不同。如此一来,也省了他与太子绞尽脑汁地多费心力。
“如歌,想要什么呢?”烈震庭笑着,低声问道,眼中满是赞赏。抛开烈如歌胆大冒犯的一点,烈震庭对她还是欣慰的,毕竟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个聪明又睿智的人。
烈如歌眉梢一挑,对烈震庭那凌厉逼人的视线,未有丝毫的闪躲,坦然地说出自己的条件,“将军府留下的产业,还有丞相府家业下的一半。”
丞相府所有的家业,包括属于司徒思懿将军府的店铺,都在锦澜手上。前者,烈如歌一点都不过分,那是司徒思懿的嫁妆,她要回来是天经地义。而后者,她作为丞相府的嫡出,只要一半,已够大方了。
烈震庭眉头蹙起,将军府的产业,的确是要还回烈如歌管理,这点,毫无争议。只是,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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