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卫单手抱着空荡荡的肩头,一条手臂被砍掉。
见状,烈如歌不由暗中唏嘘。司徒拓的能力有目共睹,而且是强大得令人却步生畏的,可烈如歌不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愚蠢的人要前来挑战,刺杀司徒拓。
司徒拓下命回府,可人上了马却不同,身后整齐的隐卫也等候着没动。一道锋利慑人的目光穿过众多的人头,准确无误地落在烈如歌身上,烈如歌身形一僵,不能故作不知,只好硬着头皮跑到司徒拓身边。
“尊主,小的脚疼,可否……”上马,烈如歌狗腿地舔着一张笑脸,双手猥琐的搓着,一双眼眸亮晶晶地盯着高大俊美的追风。
“出发。”薄唇中冰冷地溢出两字,司徒拓策马离去,身后的隐卫不管有没负伤,各个都快速地徒步跟上。司徒拓的人虽然走了,但他的目光犹如长蛇般探放在自己身上,知道今天在劫难逃,烈如歌郁闷地瘪着嘴巴,低头为自己两条纤细的长腿哀悼。
许是服用青莲果,徒步在漫长的路上走回九皇府,烈如歌也没以前那股要断气般的痛苦,现在她只是略感疲倦,烈如歌心中暗暗狂喜。抬头见到司徒拓那抹冷若冰霜的大冰块往大殿去,烈如歌极其不情愿地快步跟了上去。
殿内,司徒拓洗漱后坐在上方的墨玉图文銮椅上,深邃的凤眸俯视着跪在殿中央的烈如歌,薄唇抿着,未言语,身上散发出来的霸凛威严足足压弯烈如歌的脊椎。
“尊主,小的从虎口拔生,一路艰辛地跑回见您,您可以笑一笑吗?”烈如歌自称舌若莲花,可此刻说出的话,后悔得她几乎要咬舌自尽。
灰噜噜,她这是说了什么侮辱智商的话啊。烈如歌承认她是紧张和胆怯了,不然也不会说出……烈如歌暗中祈祷,但她确定自己成功地把司徒拓的怒火浇上另一重了。
“笑一笑?烈歌,本王往日可太无视你,以至于你肆无忌惮以这种方式来引起本王的注意,妄得到本王的青睐?”司徒冷笑,深邃的凤眸染上一层化不开的冷冽。
烈如歌猜到司徒拓会有如此反应,可她还是忍不住要吐槽一句。虽然她让司徒拓卖笑是不对的,可司徒拓以为自己美貌冠绝天下,人见就爱死一个了吗,自恋的态度很有问题啊!
“尊主,您有话就一次吐个痛快吧,小的一颗玻璃心可受不住您这偶尔就来一刀的刺激啊。”左右开口都是错误的,势必会被司徒拓揪小辫子,烈如歌索性直言,让司徒拓给个痛快。
当然,烈如歌不是秉着早死早超生懦夫的行径,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她要看看司徒拓要追究到哪件事情上来,好施展对策。不然她啰嗦的一大串,不经意间很容易自爆。
司徒拓深邃的凤眸锋利冰寒,见烈如歌一改之前的奴颜婢膝,跪也不正经地虚蹲着,以为有长袍挡着他就看不出。凤眸落在烈如歌的身上,司徒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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