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心慌急乱,没有耐心再听烈如歌给他继续详细说来,急忙忙地上轿,赶往知府孙文胜的府邸,他必须要亲自问个清楚,看个明白。
赵老爷一走,烈如歌与司徒拓要做老虎凳的处罚就放在了一边,没人下达命令的主心骨,打手们各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赵玉莲见状,款款起身,抬手挥了挥水袖,“你们下去吧,姑爷和我们有要事要谈。”
赵金莲默认了妹妹的举动,其实她在见到司徒拓的时,也按耐不住,不愿意如此清雅俊美的男子被自己的爹下毒手,一旦打伤了,那何人与她成拜堂洞房呢?
小姐发话,打手们连忙应道,接着陆续离开。
等到所有人离开,赵玉莲小跑到烈如歌身边,哀怨又娇嗔地瞪了她一眼,泫然语气地怜声问道,“夫君,你为何要……是真的如你们所说有临时有急事,还是你不愿意娶我,就逃婚了?”
登时,烈如歌小心肝一颤,抖了抖身子,背对着赵玉莲,抬起自己被绑起来的双手,笑着温柔似水,“好娘子,你先把我手上的绳子割开,我再详细解释给你听吧。”
赵玉莲被烈如歌这么一声亲昵的叫法羞红了脸,纤纤玉指暧昧的点了一下烈如歌的额头,转身找来匕首,认真地替烈如歌割开。见到烈如歌皓腕上两圈红肿的勒痕,赵玉莲愤怒又心疼。
“夫君,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你,实在是太可恶了。痛么?我去找膏药。”说完,赵玉莲急急忙忙地小跑出去,柔美的小脸上是纯净的担心。
赵金莲见到自家妹妹的方式,拿起匕首期期艾艾地走过去,想要给司徒拓割开绳子。只是,深邃的凤眸冷冽扫过她,赵金莲脚上蓦然生了根,再也走不动,心里面涌现出一股股的恐慌和莫名的畏惧。
“烈公子,拜托你替我帮……拓公子解开麻绳,我去让人给你们准备膳食。”司徒拓浑身散发着冷寒之气,赵金莲不敢走过去,只能把目光投放在好讲话一脸笑容的烈如歌身上,脸色略显惨白的道。
烈如歌接过匕首,十分友好且亲切,“长姐,交给小弟吧。”微叹了一口气,烈如歌自责愧疚道,“我们突然的失踪,定给你们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此事我们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的,这两天委屈你和娘子了。”
烈如歌十分上道的拉紧关系,温柔的语气令赵金莲神色微变,杏眸仔细盯着烈如歌的脸,似乎在探究着她话的真假性。烈如歌脸皮厚似城墙,赵金莲那一点儿的审视和刀子般锋利的目光,没能破坏她脸上一丝神态。
过了一会儿,赵金莲柔柔一笑,“此事给我与家妹确实有很大的伤害,若事出有因,人之常情的,倒是可以理解的。好事多磨,索性你们现在也回府了,我们再选日子成亲即好。只是,日后你们记得切不可再犯,爹生起气来,我们都没有辄。”
这话,是有原谅烈如歌与司徒拓的意思,但又在警告他们莫有下次,不然她再也不会见谅的。
赵金莲作为赵家长女,时常跟着赵老爷在商行,也有几分商人的锐利和警惕,不似赵玉莲那般天真。
“长姐的话,我会泯刻在心。”烈如歌唇角轻勾,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在一张雌雄难辨的冠绝天下的脸上,更显为神秘勾魂。
赵金莲不免有些娇羞,点了下头,目光痴迷又小心谨慎地的看向司徒拓,见其漠视自己,妍丽的小脸有丝丝的落寞,随意与烈如歌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两人一走,司徒拓两手微用劲,手上的麻绳瞬间断成八截。
“尊主,自投罗网,不像您的作风啊,可否告诉小的,您下一步要移动那颗棋子吗?不然,小的可没能赶上您的脚步。”烈如歌玩味地看向司徒拓,笑意不达眼底地笑道,多半是揶揄。
刚才,倘若烈如歌没有机灵的接上司徒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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