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在临门之际,忽然回头问了句,“爹怎么会那么巧的来兰心苑,又怎么兀自相信亲眼所见的呢?”
烈震庭面色阴沉,沉声道,“倘若为父不是有府牌落在兰心苑,又岂会返回。你与澜儿的话,我听的一字不漏,你不必再辩驳。如歌,为父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此次就轻罚你,不然你会被送至官府,以杀害继母与亲弟的罪名,被砍头,臭名远昭。”
“你八面玲珑,心思缜密又谨慎,本是不错,但心肠太过狠毒。看来没有十多年的教养,你本性已非良心之辈。说起来,养不教,父之过,此次你好好反省,勿要再犯同样的过错。”
烈如歌浅浅一笑,恍然大悟锦澜的前后变化,其实锦澜是一早有预谋的,故意暗中拿走烈震庭的信物,又引她过来,先拿着颜姬一事拖延她,接着见到烈震庭过来,便在她面前上演一场陷害的罪行。
比狠,烈如歌自认不如锦澜,连亲生儿子都能作为筹码与手段,**裸地拿人命换取自己丞相夫人的地位,够绝的。
“爹不必妄自菲薄,左右你也没养我多少年。听说,连我出生,你老都没有出现,视我为不存在。倘若不是我这张与娘十分相似的脸,在我第一次踏进丞相府,你老是认不出我的吧。丞相夫人,在我眼中从来只有我娘一个,你即便抬了她,她还是个上了不台面的小妾。”烈如歌冷声道,不理会烈震庭脸色犹如黑锅底,抬步就走,放佛将要去的不是地狱,而是人间欢乐之地。
“反了,一个个都不听老夫的话,逆女!”烈震庭大怒,拿着桌面上刚换上的新茶杯,直接砸到地上,怒吼道。
半刻之内,丞相府二小姐犯了大错,被罚至东苑,面壁思过与二夫人锦澜流产的消息不胫而走,成为京城茶余饭后的闲言笑语,连京城有名人士都不禁会说上几句,无疑是在猜测这两者之间的耐人寻味的联系。
此刻,京城有名的酒楼华贵的包厢内,太子司徒锦听罢,白面英俊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的忧愁,捏起白瓷的酒杯,若有所思。
坐着旁侧的宁侯世子府的三公子见状,眉梢轻挑,凑过去,讨好地关怀问道,“太子殿下,这丞相府的二小姐德行低下,殿下要三思而后行啊。”
司徒锦侧眸看去,神色温润柔和,对宁世子府内三公子介入他太子府的事情并没有生气,浅笑着温声道,“真相未必如外界传闻,二小姐怕也是被人陷害的,不然太后娘娘与父王是不会维护一个品行卑劣的女子的。宁三公子,谣言不可信全,一笑置之便好。”
宁三公子神色愣愣,短短的三言两语的时间内,额头遍布了冷汗,可心下却不舍得失去这么一个傍上司徒锦的机会,贼亮的两只眼睛转动着,快速地接上话,恭维不已,“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英明神勇,世间万事都逃不过殿下的一双慧眼明珠的。”
司徒锦露出招牌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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