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怂包头阵狗啊,智商连一个婢子都不如,二姐我甚是为你担忧啊。”
话落,丫鬟立即跪下地上,朝着脸色微变的烈若溪“嘭嘭”的磕头,连声喊道,“小姐,你别听信她的谗言,奴婢对小姐忠心不二,天地可鉴,绝对没有异心。”
烈若溪手拿着燕窝盅,低头阴鹫地冷视着丫鬟,朱唇抿着不语。
见状,烈如歌撩起眼皮,懒懒地点破,“三妹,这丫头是要跟你陪嫁过去太子府的,你哪日少了个心眼,这丫头就可以趁着篓子,爬上太子殿下的床榻,万一没控制好,不小心让她生了个金盆钵。呵呵,左右是你们主仆的事儿,二姐也不再多说。”
烈若溪这人缺点极多,但在烈如歌看来,每一条都是优点,至少其中容易被人教唆的缺点,随时随刻都容易被她信手拈来的反利用,这个过瘾,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到的。
“燕窝还有些躺,你替本小姐端着。”烈若溪柔声道,情绪未受到烈如歌半点的影响。丫鬟心安定了下来,抬手伸手去接汤盅,就在那一刹那,烈若溪手一动,把滚烫的燕窝泼到丫鬟的脸上,烫的小脸上的细皮嫩肉都通红浮肿起,看起来像是长期泡在水里,脱去一层皮的恐怖。
烈如歌美眸眯起,看着丫鬟疼得死去活来,却怒言不敢地重新跪在地上,连连叹息,倒是替她说了一句好话,“三妹,她这脸就算治好,怕也会留下疤痕,算是毁了,你手下留情。”
闻言,烈若溪才恍然大悟自己又中了烈如歌的计,低头看着面目全非的丫鬟,心头没有半点的内疚,反之是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带一个毁容的丫鬟进太子府,对她不再构成威胁的。
“贱人,你好歹毒的心肠!”烈若溪把手中的汤盅忿忿地朝着烈如歌掷去,大骂道,接着伸手扶起丫鬟,柔声地安慰,“柳荷,小姐不是有意的,回去我一定会让京城最好的大夫过来替你治疗,尽量不会留下伤痕的。”
绿萝神色一冷,身手敏捷地接住袭击烈如歌的汤盅,抬手,双眼犹如看死人般森寒地看向烈若溪。
烈若溪不禁浑身颤抖着,身子僵硬地扭过头,不敢正视绿萝,可又察觉绿萝只是个婢子,便硬着发麻的头皮抬起头,高傲地瞪过去,“来人,替本小姐把那个贱婢的眼珠挖出来,喂狗。”
背后走进两名府内小厮,拿着手臂粗的木棍,撸起袖子准备上前,却被绿萝那双幽深带着煞气的眼睛给吓得杵在原地不敢动。
烈若溪大怒,酥手指着烈如歌,厉声命令道,“一个两个没吃饱吗?都给本小姐上前去,打死这个贱婢,不然本小姐就是你们死。”
两名小厮吓得哆嗦,也只能一步当成三步,缓慢地拎着木棍上前,汗流浃背,一副鸭子被赶上架害怕的模样。
“三妹,你信不信,绿萝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他们,接着又把你杀了呢?”烈如歌美眸如同淬了冰霜,淡漠的看向烈若溪,浅浅一笑,嘴角沁出一抹的浩大杀气。
烈如歌怒了,她的人,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欺负不得!
闻言,绿萝那张面无表情的秀气俏脸神色微动,收敛起身上的煞气,往前迈一小步,垂首稳稳地立在烈如歌的前面。
烈若溪柳眉横竖,酥手捏着绢帕,对烈如歌大放狠话是捧腹大笑,扭头询问着身后的丫鬟柳荷,“你听到了吗?她说要杀了本小姐?”
丫鬟和小厮们应和着,纷纷跟着讽刺大笑。
“烈如歌,爹今天在府内下了吩咐,后日就是我娘抬升丞相夫人的喜宴,接着红事冲喜。后日开始,本小姐才是嫡女,而你是庶女。还有哟,爹指明你的品行不端,有待考虑是否要向太子殿下禀告,打算撤销了你侧妃之名。眼下,你就是个罪人,还有谁会来救你呢?本小姐就是杀了你,也无人知晓,无人会管的。”烈若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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