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功教习上,秦十二是佩服烈如歌的,本以为女子一般为多败儿的慈母,可年仅五岁的烈乐乐武值足以打败是个成年人,有些招式是见多识广的秦十二未曾见过,出招不用内力,但招招犀利利索,秦十二也认可它的杀伤力。
烈乐乐前脚一走,烈如歌人便出现在兰心苑。无疑,烈如歌还有半天时间来奚落锦澜。
“院中怎得如此冷清,人都跑哪里去了?姨娘,我来看你了。”烈如歌笑眯眯地抬步走进内室,昨日的揭穿,她在丞相府也不用装娴熟端庄的淑女,面对锦澜完全可以展露邪恶的真面孔。
昨日事后,烈震庭并未对锦澜有任何的惩罚或警告,祭祖一事依旧作数,傍晚更是一如既往地到兰心苑,与锦澜一同用膳,关心与吃穿用度不少一分,但明眼人都看出烈震庭对锦澜是开始冷淡了。
烈如歌赶在此刻来兰心苑,是知晓丞相府的丫鬟小厮们趁着锦澜静休,都跑去对颜姬阿谀奉承了,院内清清冷冷,五彩缤纷的香花没有人精心的打理,一宿便纷纷凋落,枯黄憔悴成一团。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烈如歌,我如今还是姨娘,你是小辈,你应当要尊重我。”锦澜叩坐在蒲团上,手中轻敲着木鱼,清脆空灵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回响。
烈如歌勾唇笑笑,兀自在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伸手弹了下裙摆沾上的灰尘,“姨娘所说没错,你如今还是姨娘,而且永远都是。锦澜,你的身份一辈子都不会变,永远的小妾。”
“笃”一声响后,锦澜握着小木槌的手一顿,接着优雅放下,从蒲团上站起,双手合十,诚心地向柜台上的佛祖神像参拜三下。
烈如歌伸手托着腮帮,美眸眯起,看着锦澜虔诚的举动,不由发笑。试问,一个心肠歹毒刻薄的妇人,却佯装出心善向佛,是多么可笑的行径。
但是,锦澜这么做,是给烈震庭看,给烈家旁系的各位家长看,表示她有错,在忏悔,但她的错并非偷人,而是在祭祖当日没有管好苑中的人事,以致于发生血腥事件。
锦澜的目的,是在挽救自己的形象,但烈如歌看透,而烈震庭也深知。
“姨娘心胸一向宽敞,怎得这次如此糊涂?爹宠爱颜姬,鲜少碰你,但你不能如饥似渴的把和尚都明张目胆地带回府中,私下自己沿着就罢了,给他人看去,这烂摊子可就难收拾咯。”烈如歌神色慵懒,漫不经心地道。
锦澜一听,怒极反笑,朱唇犹如掺了鲜血,艳丽诡异,“烈如歌,你少假惺惺。你派人盯着兰心苑,不就是摸料着能把我翻下台的一天吗?但老爷没有责怪我,等老夫人一回来主持祭祖,我就是丞相夫人。”
锦澜特意提起烈老夫人,她是烈如歌一个还猜不透,摸不准的存在,而老夫人是烈家如今唯一的大家长,烈震庭都会听她几分,烈如歌不得不警惕。
可是,锦澜倘若以此来吓唬到烈如歌,那就大错特错了。
“哦,要是老夫人知道你每月都要从十个童男身上吸取精气,来练习邪功,驻颜修容,姨娘认为老夫人又会怎么看你呢?烈如歌眉梢挑起,对锦澜的威胁毫不在意,倒是一语中地揭穿锦澜暗中的腌臜事。
起初,烈如歌听到绿萝汇报此事,心中诧异不少。
烈如歌猜测锦澜身份不明,其中牵扯的更多,并非锦家一脉,极有可能是背后有一人操纵多年。烈如歌只能从锦澜入手,查探她的真实身份,一直到见到锦澜修炼禁术******,才寻得另外一条线索。
******,也称**经,是江湖人所不耻的一个旁门邪教**教的取阳补阴的武功修炼方法,手法很邪恶,就是女子与男子交合,接着女子用内息逐渐吸食男子的精气,童男的精气最为纯净,得到后功力升涨更快。男子最后形容枯槁,被折磨成一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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