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从客栈后门溜出,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片巍峨精美的住宅街内,烈如歌熟门轻路地在蜿蜒的小街小巷绕着,一身烈焰红裙在纷繁的白色素楼中尤为显眼,只是那一红色曼陀罗纹绣面纱把曼妙女子的面容遮敛住,红色的曼陀罗花片片花瓣开到极致,妖娆红艳,娇脆滴人。
锦靴在一处普通的宅子面前停下,匾额上刻着炭黑的“凤府”二字,烈如歌上前,直接推门而进。
一进门,烈如歌闲庭散步地顺着长廊而行,庭院中的鲜艳花草美景都没有心情为它们停留,拐过两回,腰身一扭,同时暴怒地破口大骂,“死秃驴,你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这个门你横竖都别妄想出去!”
被骂的主人顿时嗷嗷大叫,再无寿康殿内的严肃正经,慈眉善目的儒雅斯文脸上是急着脸红脖子粗的,踮起脚尖伸手去够着烈如歌手上的一顶漆黑油亮的假发,视线往下一转,一身道袍上盯着一颗比卤蛋还要圆溜光亮的脑袋,上面还有十二个戒巴,妥妥的是和尚。
“丫头,有话好好说,咱们文人可不动粗,快把老衲的帽子还回来。”月乌国国师看着烈如歌把他的“帽子”放在手中把玩,就怕她给摔到地上。
“姜境堂,那我问你,你答完令我满意后,我就把你的假发还你。现在,你立刻坐下。”烈如歌气到直呼国师的原名,指向地上的蒲团。
国师闻言,乖觉地盘腿坐下,在蒲团上打坐,一双老眸可怜兮兮又水汪汪地瞥想烈如歌,老来装萌。
烈如歌不耻,往后一步,在垫了锦毯的宽椅坐下,翘着二郎腿,黑着小脸,咬牙问道,“申屠无忧要你给我下了什么歪门覡术?你和月乌国皇室究竟有什么关系?”
话落,国师两手举起,一脸无辜地道,“老衲以你们门主的名义保证,老衲并没有按照无忧公主所言,对你做有害的事情。丫头,你情魂不在,老衲怕你动心,闯下大祸,害了自己,就顺着有无忧公主自愿当祭品,只是让你不能对男子动心,否则会心绞痛。”
“但是,这是给你警告,只要你把情根拔出,忘掉情事,便可恢复,功力且能大涨,此事有利无害,遂老衲才做的。至于老衲会覡术,因为……天下之大,上至天文地理,下至国家大事,三流九教,阴阳八卦,没有是老衲不会。一个区区覡术,不算什么本事,只有月乌国那群饭桶才把它当成至尊的荣幸。”
国师最后很是鄙夷的轻嗤一声,完全没有自身贵为月乌国国师身份的自觉。
烈如歌大翻白眼,她身边的人自恋者过多,而眼前这号称六根清净的老和尚,实属其中的佼佼者,自以为天下之大,无他不能的。
“所以说,你诓了申屠无忧,那申屠无忧给你当了祭品,她会有什么下场?”烈如歌把手中的假发准确无误地随手扔到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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