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视线内,任何条件,都随你开。”白夫人沉着的道,口吻依旧温和。
原来这才是目的。
烈如歌眉梢挑了挑,抱着双手,好整以暇地看向为女儿而战的白夫人,美眸没有一丝波澜,似乎此话是在她意料之中,经不起她面色的改变,“白夫人,今天之事,梓颜知道吗?”
倘若白梓颜向她扔出挑战,那就是她已经选择与自己为敌的另外一条路。
白夫人神色一怔,唇绛抿着,严肃地回道,“她当然清楚。二小姐,此事本是你的不该,你把梓颜当做姐妹,又做出背后捅她一刀的事,你可知晓,她自那日回府,便日夜病卧榻,病况每况愈下……”
“二小姐,你要什么,我拼进老命都可以为你寻来,请你高抬贵手,离开九皇爷,给梓颜一条生路,给我一个生机啊。”白夫人看着烈如歌面色不改,便清楚她非沉迷财色的庸俗之辈,于是打算用苦肉计博得同情,希望能劝服她。
只是,白夫人从疾言厉色到楚楚可怜的呜咽,烈如歌何曾猜想不到她的意图。换了另一个方子,但目的仍旧不变。
“白夫人,你是落夏的一品浩命夫人,身份地位不俗,又是白公府备受宠爱的人,儿女成双,享尽齐人之乐,你可称为天下最幸福的女子。”烈如歌低声道,“只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当真我提出任何的条件,你都能满足我吗?”
此刻,烈如歌是在提醒白夫人不要到头来自打嘴脸,未成全到白梓颜的幸福,倒是把自己眼前所得的一切都丢空了。毕竟,一个女子的分量,远远不及家族兴盛重要。
话落,白夫人面色一沉,显然是被小辈说教后的不悦至极。
烈如歌并没有得罪尊长的意识,她只是实话实说,而且若非白夫人是白梓颜的亲母,她才懒得与她废话多多。被以为她不清楚,白夫人来前大概是以为拿些钱财打发她,多则就是给她寻找另外一门好亲事,让她后半生富贵有余。
忽然,一股诡异的气息靠近,烈如歌面色徒然冷下,浩然的戾气席卷而上,白夫人不禁浑身发颤。烈如歌及时出手把欲要坠到地上的白夫人扶住,美眸凌厉地查探着四周,同时她发现自己的神识似乎被桎梏,完全放不出,唯独用内力,屏息地全神贯注去暗中那人。
“咻咻”两道犀利的箭翎疾速地朝着烈如歌的面门锋利射来,烈如歌不为所动,神色漠然地看着利剑迎面飞来。
然而,暗中那人似乎要故意抓弄烈如歌,利箭正中地穿插在白夫人的发髻,折断发髻上的镂空金簪而停。白夫人额头冷汗涔涔,眼角觑向一侧,瞥见了锋利泛着银光的肩头,失惊大叫。
见状,烈如歌青葱指尖疾速在白夫人身上穴位一点,顿时白夫人尖叫声戛然而止。
白夫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后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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