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兄弟”
脑海里闪过705军舰上抬下来的那47具已经泡的不可辨别面目的尸体,霍斯然眸子里闪过一丝猩红的寒光,薄唇轻轻贴在她的耳畔低哑道,“我有很多兄弟可现在有大半却都已经死了彤彤,你想知道都是怎么死的吗”
你对顾景笙的爱有多深,多重有没有重到,可以超越那么多人的生命
她却一句都听不懂。
被束缚着的手脚、身体,在这一刻猛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她不懂那些,她只知道自己不要,不要这样
霍斯然单手扣紧她的后颈制住她,冷眸里是一片被刺痛的血红,任由她锋利的爪牙在自己身下撕扯、推拒、蹬弹,在自己健硕的身体上挠出血痕,甚至xiǎo手掐入他的肌肉里,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下尖锐到快渗出血的齿印
由着她来。
轻不可闻地从鼻息舒一口气,他冷眸里散发出的寒光毁天灭地,狠狠撂下她单薄的身体,动手解开她的短裤,她不从,xiǎo手覆在他的大掌上,霍斯然冷眸一凛将她的xiǎo手反拧到背后,在她疼得低声尖叫的瞬间将她的短裤褪下,握了她的脚踝将她一条纤细的腿扯到自己身侧,大掌覆上她私密的柔软处,长指骤然勾起布料用蛮力扯碎她在自己身下被激得浑身颤抖,他骤然温柔了些,为抚慰她的疼痛与惊吓长指覆上她柔嫩的花瓣。
那撩拨,一下下,快要把她诱到地狱里去。
她太敏感,双腿无法合拢地被他肆意抚弄,不过两下便已湿润,霍斯然怜惜地吻住她清透苍白的xiǎo脸,将自己置身于她的柔软处,巨大的热杵缓缓陷入那湿润的沼泽。完全覆上她掌控住,这才放开了她已经满是淤青红印的双腕。
他要她。现在。
“放松”他轻轻扣紧她的后脑,额上薄汗伴随着暴起的青筋缓缓渗出,薄唇冷冷轻启低低道,“别夹紧,否则会疼”
顾景笙在开发她的时候,都没有教过她这些吗
那纤xiǎo的人儿却像快要被狂风骤雨打翻的一叶扁舟,泛红的眼眶被泪水充溢,她没有办法了,挣扎过,反抗过,闹过,却都逃不了,这一头狼快要将自己彻底吞噬,她的xiǎo手颤抖着攀上他宽阔的肩膀,用最卑微可怜的态度哑声乞求。
“求求你”她xiǎo声地,带着哭腔那么认真地跟他説。
霍斯然。
求求你放过我,别用这样的方式来毁掉我所有的退路,颠覆给我一个那么不情愿的人生。
“求”这个字却深深刺激了霍斯然,只因记得哪怕顾景笙处境再糟糕危险,她对他用的字都是“请”而不是“求”,现在她却选择用这样卑微乞怜的方式,来求他,能让她继续为顾景笙守身如玉。
冷笑,霍斯然抬起头,薄唇轻轻贴住她的唇瓣,压抑着心里的剧痛低低道:“求我轻diǎn吧”
一句话。万劫不复。
説完霍斯然便堵住她的唇不再让她发出半diǎn声音,大掌扣紧她的后颈,沉腰,一记挺身悍然攻入
“”那一声撕裂般的痛叫,被他牢牢堵在唇舌间硬生生地没有发出,可那生生将她最敏感柔嫩的地方狠狠撕裂的感觉却那么清晰,让霍斯然健硕的身躯几乎轰然震在了原地怀里的人儿颤得不成样子,那可怕的剧痛撕裂了她的灵魂和身体,如铁棒一样狠狠嵌入了她的人生。她疼,却半diǎn都叫不出声,眼泪掉下来,生生噎住了她微弱的呼吸。
霍斯然如遭雷击。
巨大的震惊在心里爆开,霍斯然缓缓松开她的唇,不可思议地凝着她苍白的xiǎo脸:“彤彤”
她没有被顾景笙占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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