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李少,徐敬远代劳给她拎上去了,楼下只剩两人。
“有事”
她不上去,站在这里等,只是知道他等会一定会自己找上去,惹来的闲话更多。不如她自己不躲不避地撞上。
霍斯然看了看她,只是几天没见突然觉得她头发长了diǎn,发梢眉眼都柔和了几分,秋雨刚下过一场,她里面搭配的浅米色修身棉裙很好看。
“我刚刚回军区述职,这是第二天。”他沉声説道。
“第二天就玩忽职守,跑来谌州消遣”她歪了歪头,冷嘲热讽。心里却是惊骇的,军区上面的人一向不顾忌他的死活她知道,可是利器入体不出一个星期就调遣上位,这是真要他死么
他抿了抿唇,解释:“前几天谌州临海的化工厂爆炸,你没有听説”
这算是公事,也是正当理由。
可别人不懂,林亦彤是懂的,或许天朝的会堂爆炸了能请得动这位尊贵的首长,这么一个xiǎo市区的化工厂爆炸,哪里用得着他插手他一插手,上下级别的人差不多要忙疯,一旦事情处理解决不好,简直就是灾难。
xiǎo脸微冷,她凝他一眼,转身往楼上走。
“不是你告诉过我”霍斯然扬起声调,深邃如海的眸直直盯向她的背影,“只要活着,就还跟你有的可谈”
活着
那纤瘦的人儿回眸,看他一眼寒声道:“不要穿两层,如果你想在这里被细菌感染捂死的话,那就请便。”
霍斯然俊逸的眉梢一跳垂眸淡淡扫了一眼,胸口的衬衫果然是有些不透气,遮上外套就会更加闷,被中午的太阳稍一烤晒,缝合好的刀口就会灼灼地疼,一直疼到身体里面去。
时痒时痛,很钻心,他几天来却只能耗着,连碰都不能碰。
俊脸微微苍白地抬起,却发现她已经冷然转身上了楼,xiǎoxiǎo的庭院里只剩下光滑的石碑和花草,他突然觉得很贴心,不枉他冒死一来。这伤口到底是轻的,再疼她也受过,那时拖着刚刚手术完的身体离开,与之相比,他真的,轻多了。
谌州总院的设备足够完善,他们去的时候,那个病人正愁眉苦脸地躺在病床上,拉着自己丈夫的手説话。
“这就是确诊肾功能衰竭的那个”林亦彤站在门口,轻声问徐敬远。
徐敬远diǎn头,凑近她的耳:“我去找主治医师看下具体数据检测,你跟我一起。”
关于这种病,她是发憷的,而且霍西既然敢放他们过来又怎么可能不提前做足准备xiǎo脸微沉,突然就想起了这个消息的提供者,她忙到天旋地转竟然忘了他,回眸道:“师傅你先去,我还有diǎn事。”
徐敬远茫然地diǎndiǎn头,放她离开了。
她到医护者休息室去,连上局域网,登录邮箱急急地查询邮件,没有。她忍不住去了一封:“你有事吗警察有没有查到你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出卖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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