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电话开的是免提,里面许傅然的声音很絮叨很无奈,明明是笑着説的却字字见血讽刺十足。
安书记蹙眉很深:“有这种事”
许傅然diǎndiǎn头,想起前段时间因为自己堂弟出事被大伯母数落的事,早已对霍斯然心存怨念的情绪愈发浓烈,压都压不住。
“还有,您知道在公共场合,他允许别人怎么叫他这事儿这么久了,三年,我忍了三年的度量不算xiǎo吧这声音居然到现在还有,呵是个什么意思呢”
安书记的脸变得难看起来。
楼上安然也气得不轻,脸色冰冷吓人,快速走下来,抓起撂在旁边的电话听筒,“砰”得一声就切断了放回电话机上。
那“嘟嘟嘟嘟”的急促响声,足够他许傅然反省反省的了。
“然然,你做什么”安书记错愕,含怒吼起她来。
“哼,”她冷嗤一声,“身为军人整天跟您打xiǎo报告告状,树立不了威信还怪别人么爸,您少听这些乱七八糟的,有空就下到基层去看看,霍斯然做事为人怎么样,一个基层的战士都比他了解得多。”
説完她摘了外套,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我看你是爱屋及乌,”安书记怒火难消,“喜欢他就牵扯到他做人我看你脑子都快被迷住了,你忘了我跟你説过,霍斯然都结了婚,快要当爹了”
安然心里顿时一抽
冷然转身,她道:“您也不要恨屋及乌,因为觉得他不适合我,就抹杀他做的一切”
“砰”得一声摔门而出的声音,彰显的不是她的义无反顾,而是
欲罢不能
“斯然。”
眼看着快到军区了,密闭幽暗的商务里,熟睡的xiǎo女人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到大腿后侧好像铬了什么东西,很烫很硬,她反复磨蹭了几下想躲开,却仿佛怎么都躲不开,那地方反而更加胀大粗实了。
她只好从他怀里探出一diǎndiǎn呼吸,拽了他的袖子软软叫了他一声。
霍斯然也正闭着眼浅眠,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动了,眼睛慢慢睁开,臂弯一收,凌厉俊朗的下颚抵住了她柔软的头ding蹭了蹭,性感沙哑的嗓音道:“怎么了”
“有东西铬着我”她委屈地蹙眉,嗓音绵软欲滴,还在他身上蹭,“你帮我弄开”
霍斯然睡得也很深,当真以为是有东西铬了她,抱了她往上,大掌探到她娇软的臀下,却竟然霍斯然猛地慢慢睁开了眼,这才察觉到,原来是梦里星星diǎndiǎn的欲念都化作了膨胀的巨物,抵住了她,才让她只是坐在那里都被抵得感觉到痛他一时间,很是尴尬,眼里绽开火辣的与情潮,仔细想来,已经有很久
“嗳”她蹙眉,也忍不住把xiǎo手伸下去摸,想拨开。
霍斯然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来不及去阻止
柔弱无骨的xiǎo手覆在了上面,隔着布料都觉得里面的东西又烫又硬,粗的她握不住,比坚硬的布料都更透出势如破竹的可怕力量
就在此刻,外面的隔板突然拉下了一xiǎo格,光线和喧嚣的声音以及温度都涌了进来:“首长,咱就快到会场了,我看前面好像有专门去会场的车,待会儿到了您上去,我直接送夫人到办公室休息吧”
霍斯然猛地收紧了臂膀,将怀里的人儿紧紧护住,包括她又羞又难堪的xiǎo脑袋,扣紧在自己温暖的颈窝里,抬眸回应:“好。等会到了停车我自己下去,不用再叫我。”
“”那xiǎo女人的手挤在他胸前,探下去握着那东西,又缩不回来,羞得难以抬头了。
霍斯然俯首,抵住她娇嫩滚烫的侧脸蹭了蹭,低笑一声,磁性低沉的嗓音道:“要不要先坐到旁边去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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