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剧痛都远去,眼里看到的是他健硕宽阔的的怀抱,鼻息之间满是他强悍的男性气息,安然浑浑噩噩,觉得自己宛若置身梦里。
医务室很快就到。
医生很快地替椅子上的女人看了脚伤,按摩着舒缓了一下疼痛,接着上药酒,用绷带包扎。
霍斯然坐在一边看着,眸色深深不知在想什么刚刚,他不是没想着要松手要警卫员来背她,只是那时她手抓得太紧,他要真的走开,必须要把她的攥得泛白的手指生生掰开才行。
“首长,”警卫员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汗顺着侧脸流下,“会场那边演讲就快开始了,曹参谋叫我催您过去,要不要不我在这儿守着,您赶紧去”
安然闻言也抬头,满眸歉意:“是吗那队长你赶快去吧,我这里不要紧的,包扎好了,等会我拿了药听医嘱就是,你不要担心。”
霍斯然顿了几秒才站起来,高大挺拔的身躯走到她面前,俯身下去:“你自己可以”
她脸上飞起红晕,diǎn头:“可、可以。”
霍斯然则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diǎn头,起身走了出去。
安然狂乱的心跳这才慢慢平复下来。虽然今天她的问题问得愚钝而唐突,却好像并没有让霍斯然生疑,不是吗甚至,婚后的霍斯然变得更加亲切有耐心,再不像以前那样冰冷得难以接近,这是不是好事尤其这一次的亲密接触是她在国外时,做梦无数遍都无法梦到的场景呢
安然兀自开心着,激动着,以为以后的机会可能会更大。
可一直等到最后她才明白,霍斯然那最后转身离开的背影,代表着什么。
她,完完全全地,想错了。
尽管扭了脚,等轮到霍斯然演讲时,她还是一瘸一拐地蹦了过去,从头到尾,听得一字不落。
霍斯然讲的是军人的衷心与信仰问题。
不枯燥,不教条,只是铁血一般的原则与信念,平淡讲述,却让人热血沸腾。
演讲散场时,她甚至还跑去后台,兴奋地跟他交流了几句。
本想説要跟他一起离开军区,却不曾想霍斯然提前跟了岑副书记身边林秘书一起过去,上了第一辆车,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那呼啸而过的车窗里,他清隽的眉眼透出来,是仿佛万年都不会改变的淡然与疏离。
“爸爸爸爸,”顾亦景跑过来,举着一个大号的冲锋枪,开了声音突突突地对着他,“你看陆叔叔给我买的冲锋枪,突突突突”
大号的冲锋枪边开火边转圈,一不xiǎo心就砸到xiǎo女孩的胳膊上,鹿鹿“哎呀”了一声,瞧着被碰倒的水果沙拉,气得一把抓住顾亦景的枪口:“你朝哪儿突呢xiǎo坏蛋,你看没看到我给陆叔叔做的沙拉”
“吼吼”顾亦景拽了几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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