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反而空虚更甚,xiǎo腹,都淌出极度渴望的,颤抖起来,好热,好烫
她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伸出xiǎo舌,印在他滚烫的薄唇上,描绘他的唇形,接着轻咬。
霍斯然脑海里的火焰,顿时炸开。
长指她的发间,狂野地回吻她,比刚刚更凶狠,
腾出一只手来,迅速地褪下衣服。
哪怕往日也会褪了衣服搂她睡觉,可只是休息所需。
灼热的躯体,一强一柔缠在一起,多少日子里,他只压抑着,不敢造次。
禁欲的能力之强,恐怕能让所有男人都自愧不如。
但,毅力是一回事;
渴望,却从来都不减反增。
又好不容易地,她如此矜持的xiǎo女人,都想要到对主动缠吻。
大掌探下去,褪了她已被打湿的底裤,猛地贴上去,是黏腻滚烫的一片。
“啊”她叫出声来,娇媚而不自知,咬唇,xiǎo手紧紧揪住了枕头。
以往,做爱时,他做得太激烈时,还可以承受不住地往上缩。
可现在,身子太过沉重。
被压紧的被子摩擦性并不好,她想躲,却无处可躲。
他要怎样,她除了浑身汗水淋漓地承受,别无他法。
霍斯然没有撩开她胸襟前柔软的布料,一路沿着锁骨吻下来,隔着软软的料子就咬住了她。
轻咬,如无数蚂蚁在胸前,就着他润湿的津液,啃咬着她。
她似哭非哭地出声,连揪着枕头的xiǎo手都被他掰开攥住,攥在掌心,往头ding拉。
酥痒的感觉,透了心
掌心最有力的那块肌肉,贴着她最敏感的禁地死命地研磨,以势不可挡的力道往里钻,她双腿无法合拢,一声声叫地失了控,等到他粗长的手指xiǎo心翼翼地试了试深浅,轻柔往里刺入时,她已经眼角淌出了眼泪
简直敏感得让他崩溃
巨大的热杵紧绷着、铁一般坚硬,突突跳着的血管蜿蜒于上,忍到生疼
怕伤到她,所以不能深入,可她的敏感diǎn他太过清楚,一个是这xiǎoxiǎo的入口,还有最深处的子宫入口,他想到每次入到最深时她的表情,脊背就窜过一大片很劲的电流
“斯然斯然我要”
她的话太娇媚模糊,説一个字就脸红欲滴。
霍斯然以为给的不够,大掌,复又压住了她的双腕,粗指,进出得愈发迅速。
果然,她很快就呼吸急促,娇喘连连,求饶声不断。
最后一声短促地尖叫,被巨大的快慰击中,含着他的手指抽搐起来,夹得他死紧
她好大一会才回过劲来。
霍斯然亲吻着她湿透的眼角,抚着她全身的鸡皮疙瘩,掌心还覆在那里,揉
“斯然我”她泫然欲泣,抓住他的手腕。
霍斯然淡淡地“嗯”了一声,俯首往下,满眼都是因禁欲而染上的血红。
“我要你进来”她握着他的手指,説得羞愧满脸,以为,她想念的不只是这样的激情,更多的是,和他深深交融的感觉
霍斯然的眉,倏然一跳
很剧烈。
他理解错了意思,以为她只是体谅自己的欲求不满。
“我没关系,我可以等”
他这时,已经拂去一切的杂念,坚信着,可以等到她生完孩子好起来的那天。
“不”她不知该怎么解释,下腹依旧燥热不堪,xiǎo手探下去摸到拿一根巨杵,惹得他剧烈颤抖一下,闷哼着快要爆发,攥紧拳头死死忍住了。
“进来我要你”
这时,虽然已经到了七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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