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空气里暧昧的发酵与升腾。
“你你”安然红了眼眶,抬手狠狠擦着嘴唇,“你怎么能”
tang
莫怀远脸被打歪过去,浑身肃杀冷冽,性感得一塌糊涂,冷冷勾了一下嘴角,道:“现在知道了我要吻你,你让安然,你也别太恶心,自己不给,却要妨碍我从别人身上得到。”
这轻佻的口吻,生生逼红了安然的眼眶,逼出了她的眼泪。
他他这是把她,把她的第一次,当什么
“滚莫怀远你这个混蛋,你滚”安然含着泪哽咽地喊了一声,站起来推开他就要从房间跑出去。
莫怀远一闭眼,心下狠狠一痛,伸手就扣住了她。
她痛得一声闷叫。
他就已狠狠地将她拽回来,一个转身从背后抱入了怀中。
“啊”她痛叫一声,含着的眼泪掉落下来,开始拼命挣扎。
莫怀远圈紧双臂,死死抱住这个仿佛浑身带刺的xiǎo女人,她身形瘦xiǎo,沦陷进自己怀抱的姿势那么契合,他抱着她,感觉久违的熟悉的人生又回到身边,一时感动得眼眶微微湿润,这一多月来,他简直不知道是怎么过的。
“你放开我莫怀远,你放开”她又用上了手肘,脚后跟,踢打到的地方明天又是青肿的一片,嗓音带了一丝哭腔,撕裂一般。
莫怀远索性抱住她后死死抵在墙上,让剧痛席身,这才像是他人生的主线。
“行了,别动了”他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淡然,冷漠,又疲惫无力,是她熟悉的状态,见她仍旧挣扎,他才继续説下去,“我一个多月没见到你,不想一见面先跟你装不熟再吵架,安然,你安静diǎn。”
这番话果然有用,她瘦xiǎo的身子在他怀里停止了挣扎,却抽泣着在哭,一抖一抖的。
莫怀远从肩膀到xiǎo腿都是剧痛的,见她安静了,才慢慢睁开眼。
眼里,血丝毕现。
他俯首,慢慢埋进她的发丝间,怀抱狠狠地紧了一下,让自己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存在。
又回来了。
真好。
可怀里的人哭起来却像是开了闸的水,一直不停,不停,反而有愈发剧烈的趋势。
莫怀远听着那哭声,不想深究到底是因为什么,只是抱着她,轻抚她的头发,她的一丝一毫,从头到脚他都是熟悉的,头发边长了一diǎndiǎn,被南方强烈的紫外线晒黑了一diǎndiǎn,颈子往下却还是白的,他都看得见。她不矫情,出门不打伞,一定是这样。
“我过来前交接完公事又看这边资料,熬夜,加飞行,很累。我先去整理一下,你坐一会。”他淡淡道,话是沙哑而温柔的,将她翻转过来看了看,抚了抚她的脸,自己慢慢走向了后面。
安然贴着墙面坐下来,坐到地上,依旧在哭,一直哭。
这屋子里,很熟悉,有熟悉的人在,熟悉的气息在,在这陌生的麦城,她终于不是一个人了。所以不管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要认识到这一diǎn,她的眼泪就停不下来。
他开行李箱,拿衣服,剃须刀,最常穿的衬衫,最习惯用的水性笔的牌子。
她都认识。
抹着眼泪,像好不容易找到了家的xiǎo孩。
莫怀远一件东西一件东西地往外拿,一直到听见她的哭声不止,才无奈地停下,闭眸,起身淡淡地缓步走回来,朝她伸出手,低着头看不到神情,却知道是柔和的
“好了,起来。我知道是我欺负你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欺负了她,可以了么
安然依旧哭,看着他摊开的手掌,里面的掌纹和断掌线她闭着眼睛都知道在哪儿,可这双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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