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拉裂、背部中弹、还是脚腕跟腱受伤,每个第一瞬间,都是他赶来。
所以,她哪里能忍得了自己受伤缝针时,莫怀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搂着另一个女人的腰,跟她轻言细语的説话
她当然要发疯。必须发疯。
等到女医师彻底护理完毕,嘱咐过后注意事项时,莫怀远轻轻扣紧了怀里人儿的xiǎo脑袋,脸色冷然地想看看她到底听没听进去。
嗯。很好。
她睡着了
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粘稠的泪水,眼眶红肿,另一只xiǎo手牢牢地搂着他精壮的腰身,酣然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深更半夜。
安然醒来之前觉得浑身像是在被蚂蚁咬,还咬得特别疼,跟长了钳子似的。
手和膝盖火辣辣的。
她浑身有些高热,喉咙干渴冒火,浑身浸着汗醒来,又倒下去,辗转着翻了个身。
“”嘤咛出声,头痛,痛死个人了。
“爸水”深埋在枕头里,哑声吐出这两个字,久久的,四周
tang没有回应的声音。
半晌,一个稳健笃定的脚步声传来,节奏是出人预料的沉稳淡然,床畔陷下去一些,碰碰她的肩,将水杯递到了跟前。
安然头发凌乱像个疯子一样,抬头,想伸手拿,举起的手却裹着厚厚的纱布。
有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碎发露出她的xiǎo脸,托高一diǎn,将水杯递到了她唇边。
“”
大床之上,高大挺拔的身影半跪下去,、举着两只手的人儿喂水。
她是真渴了,咕咚咕咚喝了很多。
,很软很舒服,喝得够了,那杯子却还举着,她xiǎoxiǎo的眉头一猝,裹着纱布的手用不上力,只能扭开头,“嗯”了一声表示抗议,水撒到了被子上一些。
下巴上的那只温热的手,替她擦拭了一下。
水渍还在。
在微微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晶亮的光。
高大挺拔的身影覆下去,用指腹抹了一下,吻上。
説是吻,其实上是舔去,在昏暗迷醉的氛围下这动作显得那么自然,她醉意朦胧的呼吸就在眼前,愣了一下退后一diǎn看着他,莫怀远长臂将水杯缓缓一伸放在床头柜上,掐紧了一下她的下颚迫她齿缝张开,吻了进去。
,密密实实。
这下饶是安然再醉也猛地反应过来了,往后躲,趴着的姿势却只是让她更高的仰头后缩而已,莫怀远欺得更近吻得居高临下,安然急的去推他的下巴,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xiǎo手却被弄疼,莫怀远扯开她的手腕防止她受伤,另一只手拢住了她失重下跌的娇xiǎo身子。
跌撞过后,高大健硕的身躯垫在下面,她跌趴在他身上,被扣紧后脑。
这姿势,性感得让人发狂。
安然第一次趴在他身上,以这样的姿势被他吻,这男人性感的薄唇和强势的气息在眼前放大,惹得她太阳穴都突突地跳
xiǎo脸苍白,脑子发懵。
窸窸窣窣的动静里,只听“嗵”得一声闷响,伴随着男人低沉的闷哼声,他身上娇xiǎo的人儿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大喘着气推开他,翻身到了一边
莫怀远肋骨之下遭遇她的重击,闷吟了一声,任由她翻到了另外一边
大床之上,他俊帅的脸沉淀满隐忍的情绪,闭眼,,伴随着腋下的剧痛一起,慢慢散去
xiǎo女人忍着痛和震惊爬起来,头发凌乱,xiǎo脸灼灼泛红:“莫怀远”
躺在一侧的男人闭着眼,微微渗汗的额头让他看上去魅惑邪肆,沉静中更透出几分冷然来。
睁开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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