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酒后劲挺大的,慢慢涌上来,随着时间拖延,她都有diǎn抵挡不住。
酒量一般般的xiǎo女人,只能涨红着脸趴上桌子,猛地夹菜吃,试图压下那股邪火。
莫怀远的杯子里,装的是茶。
“”那xiǎo女人盯了半天,忍不住地很想要那杯茶,想解解渴。xiǎo手在犹豫间,已经很不可抗拒地伸手了过去。
当着外人的面她根本不好喝莫怀远杯子里的茶,幸好两个人説话,没有发现她。
澄黄的茶,喝下去清香四溢带一丝甘甜。
“其实现在官员投资商界,那是很普遍的事情,”企业代表人跟莫怀远诚心説道,“上面不许涉商那是政策问题,但涉商总比在本身官职上贪污来的好吧”
莫怀远对此不发表意见,只是攥紧拳心抵住薄唇,抑住了那一股想咳嗽出声的渴望,脸色不太好,冷沉道:“是説拿商人的钱,比贪市民的钱呀好得多”
“哎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企业代表人脸色剧变,“您不要误会我説的是投资,可不是利用职务之便做什么事那就像今天的几个企业,明显是打通了关系,像我们这种企业里面没人可怎么拼靠实力可永远都爬不上去啊”
“莫副市长,所以这事,我今天怎么着也要感谢您”起身,一杯白酒递了过来。
莫怀远神色淡淡,想去端茶,却发现茶杯已经空了。
隔壁,那个xiǎo女人茶杯里的茶也是空的。
“安然”他低低叫了一声。
旁边的那个正在夹菜的xiǎo女人,一个激灵。
脸色微冷,莫怀远只想到,跟着自己出来赴宴的人,随便什么人哪怕不是邹衍,陪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都不敢这么放肆。
“你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他冷笑着,説了一声。
安然呆了
xiǎo脸苍白,筷子还无措地顿在半空,明显感觉这男人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下来,冷得人浑身打颤那个企业的付经理也脸色白了白,捞住自己的西装下摆,忙大喊着:“xiǎo兰快diǎn上来快把莫副市长的酒满上,哪怕不喝也满上你会不会伺候”
服务生走进来,低眉顺耳的,diǎndiǎn头慌忙道歉,把酒给莫怀远倒上了。
他今天,本来是真的不打算喝酒的。
那xiǎo女人呼吸稀薄地放下了筷子,xiǎo脸一阵涨红一阵惨白,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这个男人,就突然生气了
脸色铁青,他不是在装,一丁diǎn都没有装。
“别生气别生气”企业代表人躬着身子90度,一度都没敢起来,亲手把酒杯给莫怀远端起来,看安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恃宠而骄惹了金主不高兴的女人,“千万别生气,别跟女人一般见识,来来来,莫副市长,我敬您一杯”
那酒,最终还是喝了。
安然却整个人彻底傻了一般呆坐在了旁边,手脚放着一动都不敢再动,她想到过莫怀远要疏离她,却远远没想到过这一层,她的确是我行我素惯了,以前,在再重要的场合莫怀远也怎么来都由着她,现在,不行了是么
敬酒,她不喝;劝行,她不去。不挡酒也不充当照顾全桌的角色,她倒真的是不懂规矩
从早上开始她就应该知道了,昨晚留下他,不过就是他一时的不忍而已。
清醒过后,谁还许她这么任性
而莫怀远咽下那杯白酒的时候,只觉得昨天睡沙发导致的感冒前兆愈发明显,烈酒割破发炎肿痛的喉咙,很是难受,而她,更是另他恼火难耐
他都已经在克制,她却这是在做什么是在提醒所有人,还是提醒他,他对她有多纵容
莫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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