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拒绝,而是伸手淡淡抓住了她一只柔凉的xiǎo手握在掌心,低哑道:“好。”
谁叫她刚刚迷迷瞪瞪之间,説出的不是“你请邹衍吃饭吧”或者“我想请邹衍吃饭”,而是,我们,我们请邹衍吃个饭吧
“那你知道水利部的事吗”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如果不是今天的事太急,这件事,就该迫在眉睫了,“我有一次跟你提过的,竞标完毕之后有实地
tang考察,需要上面有人跟我一起去。”
“嗯,”莫怀远记得,“什么时间”
“后天。”
“是么要去多久”握着她xiǎo手的力道重了些,掌心的薄茧轻轻摩挲着她。
“一个星期。”
説完,那xiǎo女人就有些失落,也可能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眼神口气之间都有失落。
他掌心很暖,她一开始在他宽大的掌心里玩,之后耐不住,探过身来打开他的手掌,看着里面许久之前拿枪时被枪托磨出的薄茧,拿自己手腕处的茧来跟他比较。
“然然,”他任由她玩,侧过脸低声嘱咐一句,“坐好。”
“嗯。”那xiǎo女人应得漫不经心。
她还是隐约能察觉到这强烈的不同的,之前与之后,她与莫怀远的关系,有很大不同。
以前他也会开车载她,见她跟别人打电话手脚并用来回比划,都只会浅笑一下提醒一声“你打电话就打电话,坐好一diǎn”,安女王会瞪他一眼继续我行我素。现在想来,才知道那淡淡的一声里,有多浓重的深情厚爱,浓到融化在一丝一毫的细节里,如铺天盖地灼灼燃烧的火焰一般,将她包围。
“上面説要跟我去的领导还没选定,你明天去帮我催催。”下车到一家午夜餐厅时,她晃着他的胳膊,説道。
“好。”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心爱的女人依赖,仅是听到这一句,就够他醉上许久,也回味许久。
“这一个星期会想我么”眼见她要走,轻轻握紧她的掌心将她拉了回来,轻声的,问了这么一句。
那xiǎo女人迎上他淡然冷峻却灼灼看着她的眼神,一时嗓子被堵,没説出话来。
想吗
她説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本来他就还在身边,却因为彼此説了一句道别的话,那股浓浓的不舍与思念就莫名蔓延开来。这是什么感觉
莫怀远没有再逼她回答,牵住她的xiǎo手,上前扣住她的xiǎo脑袋,在她唇上轻轻印了一下,道:“我们进去吧。”
安然清晨进办公室时,极度心神不宁,脸上一阵烫一阵凉,摆弄了桌上的地球仪半天都不知道把包打开拿出文件来。
“安工程师,”秘书走进来看她在发愣,好心叫了一声,“咱们早上还要开会,你来了就先收拾一下吧”
安然总算回神。
“哦,好好,我知道啦”
摸了摸发烫的xiǎo脸,她低咒一声,赶紧集中注意力去准备会议文件了。
昨晚回去的时候,酒足饭饱。
下车时不知是谁先吻的谁,四片唇贴在一起后再没分开,在密封的电梯里,午夜的摄像头大概只有值班的保安一个人看得见,莫怀远本顾忌着这样亲热的镜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压她在角落想克制下来,她的缠吻却一下下勾着他不放,瓦解掉了他所有的自制力,将她压在摄像头下的那个角落吻得神魂颠倒
在门口处,她恢复了一diǎndiǎn清醒的意识,背贴着冰凉冷硬的门,要回去睡觉。
莫怀远却已经彻底无法克制,想放,都放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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