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么会来怎么会现在出现在这儿
安然再不甘愿,都迅地解了安全带,下了车。
站在曲蔚蓝面前的时候,她xiǎo脸煞白煞白,像维护牛犊的母牛一样,戒备地对着她:“你怎么会来珐”
曲蔚蓝冻得瑟瑟抖,闻言挺直了脊背,高冷道:“我来这里看看,告诉你们一件事,顺便跟你们説如果你不要莫怀远的话,我还要。祧”
虽然那样的几率很xiǎo很xiǎo,但曲蔚蓝还是来了,哪怕就只是为莫怀远抱个不平,这样跨越两千公里路,也无所谓。
安然眼眶更红了,哑声问她:“什么”
曲蔚蓝抱紧自己,犯紫的唇动了动,反问:“他人呢”
“他的人我会去找到,一定能找到。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没事的话你是不会只身一个人这个时间跑到京都来的,你説啊。”
安然现在,什么都能接受得了了,没有什么会比现在更坏了。
曲蔚蓝脸色很差很差,手颤抖着,将东西整理好,嗓音沙哑如撕裂般:“你现在肯听了安工程师,年前你回来的时候都在做什么呢为什么要提前回来,不留一下他一向舍不得你,你当时怎么就不想想,他赶你走是为什么”
安然愣了一下,神情恍惚,想起那时候他们正处在分手崩溃的边缘,那时莫怀远的精神状态,就很不好。
他那个时候都遭受什么了
纤xiǎo的身影靠近过去,晶亮的眼眸里同时写满绝望与渴望,哑声説:“都告诉我吧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统统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憎恨厌恶我自己,可我必须知道得够透彻,才够资格去找到他面对他,告诉我吧”
曲蔚蓝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是彻底换了一个人。
以前看她有多不在乎莫怀远,此刻就有多像个为了莫怀远在向人索命的女鬼。
她轻吸一口稀薄的空气,转过去正对她。
甚至又往前轻轻逼近了一步。
她穿着高跟鞋,比踩着平底的安然高出一diǎndiǎn,她此刻不怕自己是在京都的地界上,不怕面对的人是安书记的独女安然,她能来,就够无所畏惧。
“这件事或许也有我的责任,那时他跟我分手,那么果断,是伤了我的心。我自己无处泄,但有人会帮我泄,比如我爸那一天他去省政,经历的事情很可怕,也叫我很狂很生气,可是我却没有心疼的理由啊,我连心疼的资格都没有,他连让我同情他的资格都不给,因为他身上那些伤,是为你受的。”
曲蔚蓝脸色惨白,直勾勾近距离盯着她。
“安然,对那些事,就当是一个男人犯贱为你做的罢你可以不心疼,但你总不可以连知道都不知道,连问都不问。你真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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