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跟着成骋来到医院,坐着电梯来到文清所住病房的那一层楼,远远的,就见四五名医生护士从文清那间病房里走出。
最前面的是宋佑,像在和其中一名医生交谈着什么,脸色颇为凝重。
“靠,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成骋自言自语,转身对温洋道,“我估计这会儿殷哥心情可能不太好,你待会儿小心点说话。”
温洋点点头,低声道,“我跟文清道完歉就跟你走。”
来到病房门口,宋佑一脸不悦的看着成骋,似乎担心被病房内的人听到,压低声音斥道,“你找死啊!这时候把他带过来干什么?”
成骋耸了耸双肩,“他说要来跟文清道歉,况且我跟殷哥都说过了,殷哥也同意。”
宋佑看着成骋身后的温洋,脸色微冷,“文清他眼角膜严重受损,已经到完全失明的地步了。”顿了顿,宋佑道,“你应该能猜到,是外因伤害。”
温洋默默的垂下头,一脸内疚的看着地面,“对对不起。”
“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殷锒戈冰渣般的声音突然传来,温洋一愣,迅速抬起头望去。
殷锒戈不知什么时候出了病房,就站在宋佑的身后,突然的声音也把宋佑吓了一跳。
殷锒戈径直的走到温洋跟前,伸手欲捏温洋的下巴,但温洋却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结果也是这一步令殷锒戈脸色顿然一沉。
殷锒戈直接抓住温洋领口的衣服,将温洋提的几乎只有脚尖着地。
“你早知道文清看不见了。”殷锒戈脸色阴冷至极,“你好像知道的比我还多。”
温洋呼吸不畅,艰难的解释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殷河告诉我的。”说完,温洋发现殷锒戈脸色骤变,立刻意识自己这么说只会让殷锒戈误会更深,于是迅速摇头,惊慌道,“你你别误会,是是我前两天在殷河那里时,殷河才才跟我说的。”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殷锒戈嘴角轻浮,但眼底却看不见一丝笑意,“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一边干着你,一边拿此向你邀赏?而你现在过来,就是想看看自己的杀父仇人有多痛苦?!是不是?!”殷锒戈最后直接吼了出来。
在终于等到文清渡过危险期,可以呼出紧悬的那口气时,又忽然得知文清已失明
对现在的殷锒戈来说,虽救回文清的命,但他所犯的错,已经毁了文清大半人生
难以饶恕
“没没有。”温洋呼吸困难,他用力扒着殷锒戈的手,脸因难以呼吸而涨的通红,“我来没有恶恶意,我是真心想向文清道歉”
“锒戈你冷静点。”宋佑看着越来越失控的殷锒戈,连忙道,“就算他是殷河的人,他现在这样也不敢跟我们耍什么花样,先让他进去向文清道歉,这对现在的文清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
殷锒戈最终松开了温洋,温洋靠着墙剧烈的咳嗽着,没等他完全缓过神,殷锒戈抓着他的一条胳膊,将他粗暴的拉进了文清的病房。
“你脑子简直有病!”宋佑在门外指着成骋骂道,“他要来就让他来吗?现在这种时候,能别让他出现就尽量不要让他出现在锒戈眼前,结果你他妈还亲自把他送医院来了。”
“我这不看他可怜才”
“可怜?他刚死里逃生你就把他送往锒戈枪口上撞,我看你是想他早死。”宋佑气的不轻,他转身准备进入病房,被成骋突然搂住腰抵在了门旁的墙上。
两人相贴太近,一米的成骋对一米七八的宋佑来说就像座小山,宋佑气急败坏的推着堵在自己身体两边成骋劲实的手臂,压低声怒道,“这里是医院,你个兔崽子给我注唔。”
成骋堵住宋佑的嘴,在宋佑准备咬他的时候迅速缩回了头,然后奸笑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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