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敏感点的颤动殷锒戈却能兴奋的感觉到
就像久旱的土地终于获得了甘露的滋润,美好来的太过突然,便用更加猛烈的方式汲取来缓解那份焦灼的渴望。
“啊”
突然的剧痛令温洋恢复了一半,但转瞬间混乱的意识又被狠狠抛向汹涌的浪尖,噩梦与现实交揉错闪,黑暗中,温洋只能加倍的感受那种恍如生生劈开身体的剧痛
温洋手扒着床,努力仰起上半身,泪水打湿了脸颊,温洋出痛苦的哭声
温洋身体绷的太紧,殷锒戈进行的自然也不顺利,膨胀得不到纾解,殷锒戈眼睛红,呼吸渐渐失控,他摁着温洋的头,将温洋的脸死死压在床上,然后抬高温洋的腰
殷锒戈不知道温洋此时是否是清醒,除了低沉的粗喘,他没有再出任何声音。
说是心高气傲也好,不甘心也罢,殷锒戈就是不想让温洋知道,说他肮脏下贱,将他贬来做妓的自己居然自打脸的还对他欲罢不能。
知道温洋什么都看不见,殷锒戈做起来比以往更加肆无忌惮,殷锒戈不愿意承认,其实以往每次强迫温洋时,面对温洋楚楚哀求,凄凄弱弱的澄澈目光,他总是下意识的回避温洋的眼睛,潜意识里仿佛会有种罪恶感虽然这点罪恶感也不会改变什么
但此时,殷锒戈没有任何心里愧疚与罪恶感,就像个知道偷了钱也不会被抓的窃贼,没有任何顾虑,反而因为不用承担任何责任,而变的更加放肆,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一件事,就是将正在做的事疯狂的进行到底。
殷锒戈咬着温洋的胸口,磨牙似的在温洋白皙的胸膛留下一排排咬痕。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换了多少种姿势,殷锒戈依旧还在痴迷的亲吻着温洋的身体,手掌在温洋的腿间腰侧欲罢不能的揉摸着。
温洋虚弱到了极点,也崩溃到了极限,在意识不清时被索取,薄弱的意识与记忆混乱搭配,让温洋错以为连续侵犯了自己几个小时的人,是那个在电梯里遇到的男人以及他包厢里的那群狐朋狗友
殷锒戈就像个有恶劣癖好的变态,在温洋的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夸张,留下的方式虽只是轻咬吮吸,但显得太过密集,所以看上去像被刚凌虐过一样。
已是深夜,殷锒戈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他心满意足的看着满身“痕迹”的温洋,突然现温洋的锁骨还有一片皮肤未“上色”,想了想,殷锒戈重新匍匐在温洋身上,用牙齿轻轻咬磨着温洋的锁骨处
殷锒戈离开包厢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他将温洋抱到会所的p套房,替温洋洗完澡换了睡袍后,然后将会所经理叫来亲自交代了点事,最后带着两名保镖离开了会所。
而一直在会所外,坐在自己车里时刻关注着会所大门人流动向的唐文旭,也终于等到了殷锒戈从会所里出来。
唐文旭十分担心温洋的安危,但却不能肯定那一瞬间自己看到的,被殷锒戈抱在怀里的人就是温洋,毕竟温洋的亲友告诉他,温洋出国出差了
无法肯定,但又放心不下,想去找殷锒戈确认,但却被殷锒戈的保镖拒在门外,无奈之下,唐文旭只好等,等殷锒戈出来
他希望自己看到的不是温洋,因为他无法想象温洋为什么在这种会所被殷锒戈抱在怀里
而他现在看上去居然那般消瘦
唐文旭现殷锒戈身边除了两名保镖外并没有带任何人,想了想,还是下车进了会所。
他来到殷锒戈一开始所在的包厢,现里面正有人在打扫,沙床上还放着几片被撕烂的衣服布料,而这种颜色的布料似乎就是他当时看到的温洋身上所穿的。
看着沙床上的狼藉,唐文旭心里越不安。
他无法想象,那个单纯善良又腼腆的温洋,到底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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