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殷锒戈告诉宋佑温洋死了时,宋佑想到的先是温洋可能只是死于非殷锒戈所控的意外,或者是殷锒戈根本就是在撒谎。
“我让人把他送琼楼了。”殷锒戈紧接着道,“差不多玩腻了,继续留着只会让文清心寒,所以想把他送琼楼做妓替我赚钱,结果没想到没待几天就被一群人玩死了。”殷锒戈点了根烟含在嘴里,缓缓吐着烟雾,“他那弱不经风的书生样,被人没日没夜的玩,死也正常。”
“锒戈。”宋佑嘴角抽搐着,笑的极不自然,“你你是在开玩笑吧,你把他送琼楼做公关?这怎么可能,你对他”
“你很了解我?”殷锒戈一脸阴沉,“宋佑,从现在起,你最好别把你那套所谓的心理法用在我身上,你现在只需要专注的照顾文清,其他的事,你最好连打听都别打听。”
殷锒戈说完,转身离开。
文清身体正处于初期的恢复中,住在一间专门用来疗养的房间,殷锒戈并没有和其同房睡,这些天一直睡在自己的主卧。
殷锒戈每晚都会坐在文清床边,陪到文清困顿时才会起身离去,这一晚九点多,见文清有了睡意,殷锒戈和以往的每晚一样,为文清盖好被子,温柔的吻了吻文清的额头便离开了房间。
洗完澡上了床,殷锒戈依旧没有任何睡意,于是靠在床上,捧着电脑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文件才躺下。
夜里十一点多,殷锒戈躺在床上紧蹙着眉辗转几番,终于忍不住坐起了身。
眯着眼睛,殷锒戈盯着前方的黑暗。
这个时候
他是不是已经睡下了。
会不会
操!管他现在怎样!
殷锒戈掀开被子,迅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天亮前如果文清醒了问我,就说我去公司处理急事。”上车准备离开时,殷锒戈叮嘱门口值夜班的门卫。
“是殷总。”
殷锒戈并没有带上任何保镖,开的也是平时随车保镖所开的车。
途中,殷锒戈想起公寓的钥匙未带,便打了个电话给阿然,让他半小时后准备为自己开门。
到达公寓的时候,阿然已从床上爬起,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午夜十二点多时,一副端整庄肃的模样迎接自己的大老板。
第一次见面时留给自己老板留下了极差的印象,为保住饭碗,阿然只得努力回升自己在老板面前的形象。
“你出去吧。”门一打开,殷锒戈便命令阿然道,“一个小不,三个小时之后再回来。”
阿然不敢多问,点点头便迅出了公寓门,没走几步,又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探回头,小心翼翼低声道,“老板,小洋哥他这几天情绪很低落您对他能不能温柔一”
阿然话没说完,便被殷锒戈一记眼刀瞪的把剩余的话噎了回去,他连连朝殷锒戈鞠躬说对不起,然后迅关上房门。
殷锒戈脱下身上的外套扔在沙上,扯掉领带也随手朝沙一扔,落在了地上也没有去捡,而是径直的走向了温洋的房间。
温洋的房内漆黑一片,殷锒戈借着从客厅照进来的光轻脚走到温洋的床边,然后俯下身,闭着眼睛轻轻嗅了嗅温洋头,脸颊,脖颈
熟睡中的温洋微微翻了身,背对着殷锒戈继续睡去。
温洋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像加热后的海洛因,不断刺激着殷锒戈的某根大脑神经,令他渐渐沉溺,渐渐的,意乱情迷
殷锒戈突然低头将脸埋进温洋的脖底,大力的吮吸了那光滑细腻的皮肤。
温洋突然被惊醒,吓的大叫一声,下一秒惊恐的去推身上的人。
殷锒戈山一般的身体直接压在了温洋的身上,他单手抓住温洋的两只手腕摁在床头,然后快扒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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